王棋文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此刻,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有些凌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与他隔绝开来。
……
西面战线的焦土上,硝烟与血腥味交织成一片灰褐色的雾霭。神州军队的防线如同被巨兽啃噬的残垣断壁——士兵们盔甲下的身躯已不再挺拔,凹陷的眼窝里盛着十日未熄的战火。他们用刺刀挑开身毒先锋军的喉管时,刀尖会因肌肉记忆般的颤抖而偏移三寸;当对方尸体堆成斜坡时,有人突然跪倒呕吐,却发现胃里只剩胆汁。战壕里蜷缩的伤兵中,有人反复念叨着开战前村口那棵老槐树,仿佛树梢摇晃的叶片能带走耳畔永不停歇的嘶吼。最年轻的传令兵负责搬运箭矢,他总在数完三十支后突然僵住——这个数字刚好是他家乡被屠尽时的户籍册页数。
当神州士兵用颤抖的双手擦拭刺刀时,他们不会知道,钢铁般的敌军背后是比战争更扭曲的文明。身毒至高神苏醒后,将整个国度改造成血肉磨坊:神庙地窖里堆满被割喉的奴隶,他们的鲜血被混入黑麦粥,成为神国子民每日的圣餐;村庄变成人形畜栏,老者被强制与幼童交配,产下的畸形婴儿直接投入炼金炉。这种反自然的繁殖策略,使得人口如瘟疫般膨胀——当神州大地尚存两千万喘息时,身毒城墙内已挤满八亿双饥饿的眼睛。每逢月圆之夜,神国会举行净身仪式,壮年男女被铁链串成长队,由祭司用烧红的烙铁在额头印下神纹,那些哀嚎声在军营里竟被传唱为圣歌。两军交战的沙盘上,代表身毒的红色箭头永远保持着蝗灾般的密度,每个箭头背后都站着三个被抽空灵魂的活尸。
战云压境,天地震颤。水神伐楼那的权杖重重砸下,滔天巨浪自地底翻涌而出,瞬间吞噬了神州军队的残存营垒。土神陀湿多低吼一声,山脉如活物般蠕动,将逃窜的士兵碾入岩层。风神伐由振臂一啸,飓风裹挟着沙石,撕裂了最后几面残破的战旗。
“今日,神国将在此处永镇!”日神苏里耶驾驭金车降临,炽光扫过之处,草木焦枯,大地龟裂。
天庭的星官们凌空而立,目光如炬。
“随吾破敌!”?亢金龙?率先咆哮,龙爪挥动间,雷暴撕开云层,直扑伐楼那。水神冷笑,权杖轻点,海水倒卷成墙,与雷霆相撞,爆出刺目电光。
角木蛟?腾跃而起,蛟尾如鞭抽向陀湿多。土神双掌合十,大地骤然隆起,化作巨拳迎击,碎石飞溅中,山河移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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