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蛋炒饭的“浩劫”过去后,陆家学堂的学员们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了。
他们错了。
第二天,站在讲台上的不再是陆明远,而是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算盘的周建军周叔。
“同学们好,我叫周建军,你们可以叫我周教习。”
周叔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开口,“今天我们不上灶,我们算账。”
说着,他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成本控制。
台下一片哀嚎。
“不是吧?我来学做菜,怎么还上起数学课了?”
“我看见数字就头疼啊!”
周叔没有理会学员们的骚动,拿起一根大葱:
“谁能告诉我,这根葱,成本多少?”
一个学员举手:“菜市场一块钱三根,这根算三毛三?”
周叔摇了摇头,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错了。”
“采购成本三毛三,择洗损耗百分之五,切头去尾损耗百分之十,储存不当再损耗百分之三。”
“所以这根葱到你手上,实际成本是四毛一。”
“葱白炝锅,价值两毛。葱叶点缀,价值一毛五。中间那截发黄的,只能进员工餐,价值六分。”
“你们以后要是自己开店,一根葱算不明白,就等着关门吧。”
全场寂静。
陈理的笔在笔记本上飞速疾书,嘴里念念有词:
“原来如此,还需要计算食材的有效利用率和不同部位的差异化价值,这个模型……有意思!”
雕花大妈刘姨举手提问:“周教习,那要是我把中间那段也雕成花儿,是不是就能卖上价了?”
周叔停下拨算盘的手,看了她一眼:
“刘大姐,你雕一朵花的时间,隔壁桌已经翻台两次了。你的时间,也是成本。”
接下来的课程,彻底颠覆了学员们的三观。
周叔带着他们计算一粒米从谷子到餐桌的综合成本,分析一滴油在不同温度下的挥发损耗,甚至连厨房水龙头滴水的速度都被他折算成了年度水费开支。
一堂课下来,所有人看厨房的眼光都变了。
那不是烟火人间,那是行走的钞票和流动的利润表。
如果说周叔的课是“文科生的噩梦”,那第二天朱建国的烧烤码料课,就是“体能特困生的地狱”。
“都给我站直了!”朱建国一身迷彩背心,肌肉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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