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春娇嗯了一声,跟着胡月走进屋子里,接着胡月敲了敲进门左手边的房门。
“小宁,妈妈开门了啊。”说着就推门,但门推不开,被人从里面拴上了。
“小宁,妈带了妇联的同志来,你开开门。”
等了片刻,屋子里有了动静。
一个有些憔悴的姑娘打开了门,看了一眼她们后又转身走进了房间。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尹春娇见女孩坐在那,双手抱着膝盖,眼神木木的盯着一个方向,生无可恋的样子。
见状尹春娇先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武宁,你好,我叫尹春娇,是市妇联的干部,今天你妈妈去了纺织厂,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武宁闻言终于抬头了,她看着她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你是想逼死我吗?你为什么要去说?你说了以后我还要怎么做人?”
胡月闻言立刻就道:“小宁,不是的,妈是想给你讨个公道的,咱不能就这么认了啊。”
“讨什么公道?”武宁忽然大喊了一声:“人家说了,我们就是告到市里都没有用。”
“为什么没有用?”尹春娇问。
武宁看着尹春娇,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倔强,有不甘,还有一种认命的漠然。
尹春娇:“阿宁,我也这么喊你了啊,这件事既然你妈妈已经告到了厂里,还把我们妇联以及工会的人都找来了。
我既然代表妇联来了,这就说明对方并不是一手遮天,不是吗?”
“没用的。”武宁嘴里就一直说这三个字。
尹春娇也能理解,不管什么时候,女性被性骚扰甚至被强了,都是一件让人很难以接受的事。
有些姑娘想不开,就寻了短见,有些姑娘会有一辈子的心理障碍,所以这种人更要狠狠惩戒。
尹春娇:“阿宁,我们经过一番商讨,成立了一个临时的调查小组,下午调查组会来你们家询问你一些情况,我的意思是你要详细的把对方每次怎么占你便宜的经过都要说出来。
你说的越详细,调查组在没有具体证据的情况下,更容易相信你,因为没有发生的事,当事人是很难描述的那么具体的。”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那些经过你肯定不想去回忆的,但武宁,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坏人绳之以法,还你一个公道。你要是什么都不说,说实话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们顶多就走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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