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春娇瞪他:“你不去是吧,那我去。”
说着就要走。
“呜呜……”周济怀赶紧上前抱住尹春娇小腿,耍赖的将人给抱住不让她走:“呜呜呜,妈,妈,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不要我啊。”
尹春娇也不是真的要跟他分家,只是一种手段而已。
有些小孩仗着有父母的宠溺,不但目中无人还不知道轻重,被家里人宠的以为全世界都要为他让路。
就目前老三这习性,不趁着现在给他纠正过来,按照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迟早是吃花生米的货。
是吧年代初期,严打那是相当厉害,只要有人举报,小混子小偷小摸的都会被抓起来。
有些比较黑的地方,为了完成上面的“指标”,把那些不构成恶势力的,也直接充数给毙了。
他们镇上就有真人真事,那小子有个癖好,喜欢偷看妇女洗澡,名声非常不好。
有一天忽然就消失了,直到几个月后才有人说是被当成恶势力给抓了,吃花生米了。
父母想要个公道都没地方申诉。
八几年的严打是历史上最严格的一次严打,某位老总的孙子都吃了花生米,还有一位女性,同时交往多个男朋友,被举报揭发乱搞男女关系,最后也被毙了,这些当年可都是登了报纸的。
尹春娇不觉得自己这么做过分,防微杜渐胜过事后追悔。
“说说你错哪里了?”尹春娇这次不打算轻拿轻放了。
要么狠狠收拾一顿给掰正过来,要么以后等着给他收尸。
周济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看着他那样子,尹春娇就知道这小子又想糊弄她,她猛的一使劲儿,将周济怀给抖开。
周济怀跌坐在地,茫然的看着他妈。
尹春娇:“我问你错哪里了?”
周济怀瘪嘴又开始哭。
尹春娇不惯着,直接往外走。
周济怀又爬起来抱着她的腿:“呜呜,我真错了,真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话。”
尹春娇不许他糊弄:“不该怎么说话?哪句话不该说?”
“呜呜……哇哇,我不该说二哥的东西都是我的,二哥的东西是二哥的。呜呜……”
“还有呢?”尹春娇质问。
周济怀:“呜呜,我不该抢二哥给二嫂买的油条。”
“为什么不该?”
“呜呜,因为分家了,二哥有自己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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