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还指望炽羽带他去找苏小小，他都恨不得直接给她两拳。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吗？”

炽羽觉得有些委屈。

“我这不是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怕感知错了吗？”

斯墨衍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

“不管对错我都不会怪你。”

“现在你只需要把你感知到的说出来。”

炽羽闻言怕自己再不说斯墨衍会大火，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将自己感知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的感觉很飘渺。”

“就好像主人就在我身边。”

“不对，我感觉她在所有地方。”

“就是所有地方都可以感知到她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表达。”

“反正就感觉哪里都主人的气息。”

斯墨衍想了一下后补充道：“是不是感觉小小似乎和整个世界融为了一体。”

“就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一样。”

炽羽刚才还在舆论次的描述自己的感觉。

听到斯墨衍的话立马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感觉她无处不在。”

“就仿佛主人已经与世界融为了一体。”

斯墨衍听到炽羽的话稍微放松了一点。

“我记得苏启说过，小小吸收完兽神的本源就会醒来。”

“而且还会直接成为神明，连天劫都不用经历。”

“现在这样应该是她已经成为神明了。”

“至于为什么会消失，甚至与世界融合，这个我想应该是她要和这个世界产生什么联系吧。”

“炽羽，你现在已经九阶了，有恢复关于这部分的记忆吗？”

炽羽摇了摇头“没有。”

“而且以前异族世界只有我父亲一位神明。”

“而在我出生之前祂就已经是神明了。”

“所以我原本记忆里应该不会有关于这类事情的记忆。”

斯墨衍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

“行吧！那你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时刻注意契约之力的变化。”

“只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要立马告诉我。”

斯墨衍的声音刚落身后就传出了一句问话。

“告诉你什么？”

斯墨衍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惊喜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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