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柳尚白,我是你继母!你不能这么对我!”
柳尚白笑了,“你算哪门子继母?柳家的继承人,始终只有我一个,也只会有我一个。”
“至于你生的那个……呵……”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柳母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你不能……他是你亲弟弟!”
柳尚白看着她,眼神是冷漠且没有感情的,“弟弟?我妈可只生了我一个,哪里来的弟弟?”
柳尚白走近对方,看对方惊悚的眼神,轻笑一声,然后直接回屋。
“明天会有专人来接你的,对了,别想着跑,周围我都让人给围起来了。”
“如果你跑的话,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此话说完,柳尚白回屋,柳母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往日里喜爱的手工羊绒地毯,此时也觉得格外的冷,如同深冬腊月一样。
对了,还有人能帮他,老爷子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的孙子离开的。
她要去找老爷子,结果被佣人直接治住。
“夫人,您还是回屋好好休息吧,老爷子身体弱,就别去打扰了。”
说完和另一个人,直接将对方拖到了一间客房,保镖一劈,直接晕了。
回到家里的方问竹,靠在沙发上,今天丧礼上面,那些人看他的眼神。
他不喜欢,仿佛把他当做物件,在或者是,依附大树的藤萝一样,他不喜欢那样的眼神。
他方问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他自己,不是所谓的,谁谁谁的人。
“怎么了?在想什么?”
纪云然背后抱住方问竹,靠在耳边说话。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丧礼上的事情,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
纪云然抱的更紧了些。
“没事,柳家的烂摊子,让柳尚白自己处理去。”
方问竹点点头,然后回自己房间,柳尚白的爷爷,看自己眼神。
为什么会有一种……想说但是不说,那种可怜的情绪?
方问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
不去想那么多,直接闭上眼睡觉。
柳尚白躺在床上,想到今天问竹被他拉去见爷爷,他们这算是见家长了吗。
应该算吧……爷爷对问竹也很满意……
他是不是要想想,以后他们的房间装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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