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的交融,胜过任何甜言蜜语,彼此间的轻抚,又恰好意乱情迷。
“咚咚咚……咚咚咚!”
老旧的木床疯狂撞击着墙面,发出一连串的响动,与床榻摇晃的嘎吱声交织在一起,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低沉时,如蜻蜓点水拨动心弦,尖锐时,如力拔山兮攀上高峰!
半晌,当吱呀的床榻声消失,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妙妙咬着红唇,鼻腔里喘着粗气,伸手在林牧身上狠狠掐了一把:“要你轻点轻点,都被你摇散架了!”
“这才哪到哪?要不是担心这破床……呵呵!”
林牧怪笑一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再说了,刚才也没听你说轻点啊!”
“我说了,你没听见而已!”妙老鸨死不承认。
“是我没听见,还是你已经忘乎所以了?”
林牧语气里带着调侃:“不过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咬你耳朵的时候,你为什么抖得那么厉害?”
“林牧,你闭嘴!”羞愤难耐的妙妙,直接抱住他,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就像第一次两人在楼梯间时,林牧咬她那般。
“卧槽……你轻点,看来你还是不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又是一阵狂风扫落叶,雨打烂芭蕉,床榻的吱呀声,不断发出抗议,而墙与床头之间的位置,被生生撞出了一个个巨大的坑洞。
“完了……阿姨明天会不会把我俩骂死,我妈也是的,为什么要给我取黄淼淼这个名字!”夜里十二点,不知云雨几次的妙妙,满脸的忧愁。
“怕啥,明天我妈不回来,明天再处理,大夏天的,不用担心!”林牧不在意的挥挥手。
“可这样我们晚上也没法睡啊!”
“嗯,要不你先去洗澡,我拿床席子出来,咱俩先将就一晚,明早再处理。”
等两人洗过澡,林牧搂着妙妙的身子,紧紧贴住她,要说农村有什么好处,那就是凉快,尤其是晚上,扇风扇还得搭一层薄被。
“林牧,你有完没完,这都多少次了,还要不要睡觉了?”
“抱歉抱歉,都是我兄弟不知检点,等会我扇它两巴掌就好了!”
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见过很多天才,但他们都叫我天才,此刻的林牧才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含金量。
一夜七次郎,那是见我的门槛而已……
次日,当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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