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上忽然传来喧嚣,正在炉子边烤火的赵辰精神一震。
“这外边,在做啥?”
即便崔广泽,也是第二次来沈阳,反而店内的小伙计转过头来笑着道:“应该是国师在皇宫门口为众人祈福,大家都赶着去接受洗礼。”
“祈福?”赵辰有些摸不着脑袋,这国师到底是军师,还是神职?
正在擦拭一个敞口瓷瓶的崔广泽扭过头问:“要不去看看?”
反正也无事,赵辰索性点点头,起身离开炉子那舒适的温度。
皇宫在沈阳中轴线以北,和北方之家距离不算远,两人跟着各种棉袄和兽皮的人流,一刻多钟便到了皇宫门口。
看见外表颜色艳丽,布局却异常扁平的皇宫,赵辰不禁摇头。
什么世面都见过的崔广泽,更是毫不掩饰的揶揄道:“真是画虎画皮,这要摆在北平,连个亲王府也比不上。”
可他不知赵辰在想什么,就是这样一个近乎草根的班子,在历史上,却把整个中华收入囊中。
“大国师来啦!”
一些零星的惊叫声响起,随即被门口护卫杀人的眼神掐灭。
皇宫缀满铜钉的大门缓缓打开,飘出来的却是一阵牛角号声。声音悠长低沉,带着一种原始却触及灵魂的苍凉。
红服宽袖,白色的条状下摆在风中飘动,满身挂着不知名的兽骨,一些铜片在碰撞中发出不规则的清音。
这就是大国师,她展现在世人眼中的,是一张夸张到略微惊悚的脸。
“这……”赵辰转头时,正巧看见崔广泽难看的目光。
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大国师,在赵老六的描述中,此女子异常美貌。可现在看来,某人的审美出现了致命问题。
“老崔!”赵辰再次转头看了眼大国师,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道:“你说她那叫化妆呢,还是叫毁容?”
同样疑惑的崔广泽,他正在心疼自己的胭脂,如此珍稀的杭州姚记胭脂,难道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大人,我不得不怀疑,赵老六是不是私吞了那盒胭脂,我可是花了一百两。”
说到私吞,一股冷空气进入赵辰胸膛,他最近偶然会听到一些让人不愉快的声音。
显然任何制度下都会有腐败,但抑制腐败的手段必须要跟上。此时他想起宋江,当初宋江告诉他,赵星有位兄弟号称铁面判官,连赵星本人的账目,那人也敢查。
以前这家伙是外人,赵辰不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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