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大的力气,废了好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才从墓穴里爬出来的温砚景,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听到了不该听的,吾命休矣!
一阵阴风从身后的盗洞穿梭而出,将温砚景已经破烂的衣摆从身后掀起,扑在了他的头上,将他整个脑袋都罩了个结实。
几乎瞬间,他灵机一动,双手一松,整个人软软瘫倒在地。
见此一幕,孟月临愣了愣,而后立刻快步上前,蹲下身子掀开了他头上的衣服,拍了拍他的脸:“温砚景?你怎么了?”
没动静。
孟月临皱眉,顺势去抓他的腕脉,但他魂体不全,脉象本来也不是很准,所以无法判断他眼下的具体情况。
于是,孟月临想了想,起身去到他的身后,拉起他的裤腿,毫不犹豫地按在了他腕骨上方四指处。
一股酸麻胀痛从三阴交穴飞快散开,直冲温砚景的大脑和理智。
孟月临手劲大,这会儿没有收力,温砚景痛得差点惨叫出声。
好在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及时反应过来,死死忍住了叫出声的冲动,硬是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没有半分扭曲。
孟月临揉了好一会儿他的三阴交穴,却见不到温砚景睁眼,只觉得疑惑。
“好怪,他怎么一爬出来就晕了过去?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说着,她松开了温砚景的脚腕,过来掀他的眼皮。
而此时此刻,强忍了半天剧痛的温砚景已经痛晕了过去,孟月临查看瞳孔后,确认他没有意识,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她指尖轻点在他的眉心,注入自己的灵力,在他的奇经八脉游走了一圈后,驱散了他体内因为待在墓穴里而入侵的阴气。
但却始终找不到温砚景昏迷的原因。
好半晌后,她睁开眼,面色复杂地看着昏迷的人,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把人从地上提起来,换到有阳光的地方,等他醒来。
一直旁观的小纸人跳在昏迷的温砚景脸上,在他高挺的鼻子上蹦了蹦,确认他没有反应后,兴奋地在他脸上扭了起来。
见状,孟月临用两根手指捏起它,丢到一旁,道:“好好盯着善堂,别在这儿添乱。”
闻言,小纸人扭了扭双手,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
孟月临只能好声道:“只是让你配合他一些,又不是让你听他的认他为主,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让你的孩子去呀。”
小纸人又扭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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