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还显得耀眼夺目,容光焕发的年轻男子,此刻好似关掉了身上莫名出现的光,变得灰扑扑,甚至有几分油腻和滑稽。
温朔瑜没多想,立刻吩咐侍卫将人拖下去。
孟鹤轩岂能轻易点头,当即大喊:“陛下,一定是孟淮序害我!孟淮序当着天子的面祸害天子门生,陛下难道不严惩,还要包庇吗?”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大变,纷纷看向了龙椅上端坐着的年轻帝王。
却见温朔瑜不紧不慢,轻笑一声,道:“这么说,朕今日若是不因为你的殿前失仪而惩罚大病初愈什么都没做的宁远侯,就是包庇?”
孟鹤轩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只记得昨夜孟玉翡派人送来的消息,今日他想做什么都会成功。
是以,在听到皇帝这明显带着不满的话语后,他大声道:“就是如此!陛下可千万不要被他蒙蔽,孟淮序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皇上,此子形状疯癫,殿前失仪,胡乱攀咬,其心可诛,请陛下不要听其胡言乱语,臣等都在这里,宁远侯甚至看都未看他一眼,请陛下明鉴!”
户部尚书傅大人站起身如是说道,随后,立刻便有好几位朝臣纷纷站起身,劝谏温朔瑜不要被孟鹤轩迷惑。
温朔瑜见他们如此,心中也觉得火候到了,当即道:“诸位爱卿,孟鹤轩坚持要说是宁远侯害了他,朕也不能就这么蛮横地把人赶走。”
“这样吧,未免麻烦,学子孟鹤轩这一轮暂停殿试,由内官带去一旁休息,待随下一轮学子一同作答,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闻言,孟淮序站起身,一脸纯良地行礼道:“陛下,从古至今都没有这般先例,臣不愿陛下为臣如此破例!”
闻言,傅大人立刻道:“宁远侯是不愿意给陛下添麻烦,但今日若草草了事,必将对陛下与宁远侯的名誉有损,也势必会有人效仿此子行径!”
“陛下,臣认为陛下提议甚为明智,臣愿意亲自去看守孟鹤轩,以免他在一旁出什么三长两短,回头又要到处攀咬,坏了陛下名声!”
傅大人的话显然是说到了温朔瑜的心坎儿里。
地下朝臣们见到上面的皇帝表情和缓,便也知晓他想听什么。
虽说这是先例,却也不算过分。
于是,以户部傅大人为首,太学山长梁太师为次,除了孟淮序之外,所有参与今日殿试的朝臣们都同意了这个决定。
孟淮序只能无奈地看着侍卫将一脸愤恨地瞪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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