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靠一个人的证词就要将我淮王府的世子妃拿下,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给面子了?”
温砚景也不管周大人要说什么,语速极快,声音极大:“再怎么说我淮王府也是皇室宗亲,周大人如此,难道不怕陛下知道了,治您一个不敬之罪吗?”
说完,他挺直了腰杆,环视一圈围着的官兵:“还有你们,大不敬之罪落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闻听此言,官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都有些退缩。
他们其实也不知道为何今日周大人的行事如此强硬,但到底是做人属下的,上峰的命令他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此时此刻,面对温砚景这个能压自家上峰一头的淮王世子,他们心里那点惴惴不安又冒了出来。
见此情景,淮王捏了捏鼻梁骨,道:“阿景,不得胡闹,周大人按律法办事,你不可阻挠!”
听了这话,温砚景丝毫不退:“父王,什么律法能在还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乱抓人啊?儿子不懂!”
他说着,看向周大人:“请周大人解惑吧!”
周大人:……
他也很想捏捏鼻梁骨。
刚刚在月砚台,温砚景明明显得很配合,怎么一到了这儿,温砚景就闹起来了?
而且这还不是没理由的胡闹。
他字字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
此刻,周大人不得不承认,淮王这个世子爷痊愈之后,不仅丝毫没有过去蠢钝的模样,反而还变得十分灵活。
而且大概是因为痴傻的这些年无人规训的缘故,他身上还有一种横冲直撞却很讲规矩的矛盾感。
这一认知,倒是让周大人沉闷的心情有了几分松快。
“世子爷,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本官今日前来,除了有人状告世子妃才是纵火之人外,还有目击证人亲眼见到了,昨夜她曾在荒山出没。”
说着,他看向站在温砚景身后的孟月临,道:“另外,人证证词,昨夜世子妃将侯府三爷丢在荒山,纵火是为了谋杀孟三爷。”
“此案涉及人命,若本官不多带些人将世子妃带入京兆府审问,只怕世子妃一出现于人前,便会引发众怒,到时候场面难免有些不好看。”
听了这话,不仅温砚景,就连淮王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孟淮序。
“此事当真?”
孟淮序抿了抿唇,道:“王爷,在下不知,孟境竹时常外宿,我并不知晓他昨夜未归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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