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议论声传入柳长河耳中,让他心情更加复杂。
一方面,儿子因为怕痒而导致的演技逼真,某种程度上骗过了不少人,算是达到了被迫的效果,保全了水月宗颜面。
但另一方面,看到儿子被这么多人同情甚至认为真的受了天大委屈,他这个当爹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只能黑着脸,强作镇定,对容灵梦的试探回以一声冷哼:“小儿无能,受制于人,让容宗主见笑了!”
语气中的憋闷,倒是十分真实。
凤逸将高台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他自然知道自家徒弟的心思,也清楚这出戏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外界难以轻易判断。
怀疑是演戏的人,会因为柳青阳过于逼真的反应而产生动摇;认为是真的胁迫的人,则会更加忌惮五行道宗的手段和决心。
这种不确定性,本身就是一种保护色。
他依旧神色平静,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淡淡开口道:“秘境之中,各凭手段。小辈行事,虽有不当,却也情有可原。终究未伤及性命根本,柳宗主也不必过于忧心。”
他这话,既承认了行为不当,又轻描淡写地将其归为小辈行事和情有可原,最后还安慰了一下柳长河,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太大毛病,却又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柳长河听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只能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他知道,这场戏,他和水月宗,算是被动地参演到底了。
现在,他只希望自家那个傻儿子,在五行道宗队伍里,别真的吃亏就好。
至于丢脸……
唉,反正已经丢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只能强作镇定,心中已经把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和五行道宗那几个小狐狸骂了千百遍。
“等大比结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而当他听到黎南烛说出那“两个选择”,柳青阳最终屈辱地答应时,柳长河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完了,这傻小子果然顺杆爬了!”
他甚至可以脑补出儿子此刻内心是如何的欢呼雀跃,表面上还要装出忍辱负重。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柳长河牙根直痒痒。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洞穴内,五行道宗众人见柳青阳终于屈服,戏已做足,便也各自收敛了表演状态,但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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