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一条好烟。”

“成交。” 纪寒掐灭烟头，“我赌她所有人能坚持完雪地选拔。”

月光下，雪原寂静无声，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考验。

凌晨六点，尖锐的哨声撕裂了雪原的寂静。

许小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简陋的天花板，长长舒了一口气。

又是备受折磨的一天。

营房玻璃上冻结着美丽的窗花，在无声的表达着外边天气的寒冷。

“紧急集合！” 王铁柱粗犷的嗓音在门外炸响。

女兵们手忙脚乱地爬出睡袋。

李琪的手指冻得不听使唤，怎么也系不上作战靴的鞋带。

许小暖跪下来帮她系好，自己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紫。

“负重二十公斤，五公里雪地奔袭！”

陈锋站在齐膝深的雪地里吼道，“最后三名加罚两公里！”

女兵们背上行囊冲进风雪中。

刺骨的寒风像刀子般刮过脸颊，防寒面罩上很快结了一层冰。

李建国跑在最前面，每一步都陷进及膝的积雪中，拔出腿时带起的雪粒打在后面人的脸上生疼。

“保持队形！”

高芸喘着粗气喊道，她的睫毛上挂满了冰晶，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白色。

许小暖感觉肺部像是被冻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她回头看了眼落在最后的李琪。

这个文工团出身的女孩脸色惨白，嘴唇已经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

“琪琪！”

许小暖放慢脚步，伸手去拉她。

“别管我...” 李琪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你会被连累...”

许小暖一把拽住她的背包带：“要么一起到终点，要么一起淘汰！”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降到不足五米。

女兵们的防寒服上结满了冰壳，行动变得越发迟缓。

林雪突然一个踉跄栽进雪堆里，整个人瞬间被积雪掩埋了一半。

“林雪！” 张菲菲惊慌地想去拉她，自己却也跟着滑倒。

远处观察点，陈锋猛地站起身：“不行，得去救她们！”

纪寒抬手拦住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雪地中挣扎的身影：“再给她们三十秒。”

“会冻伤的！” 陈锋急得直跺脚。

纪寒不为所动：“你救了她，就等于淘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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