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单枪匹马端掉了克钦邦的检查站?”纪峰的声音冷漠得不带一丝温度。
纪寒大咧咧地坐下,右腿看似随意地搭在左膝上,实则摆出了随时可以翻滚射击的战术姿态:“干我们这行,不多杀几个条子怎么混饭吃?”
他故意让这句话带着克钦武装的口音,同时观察着办公室的每个细节——
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书柜后若隐若现的保险柜,以及茶几下面粘着的一小块C4塑胶炸药。
他注意到大哥的右手始终放在柚木办公桌下——那里肯定有把上膛的92式。
桌上的军用地图用红蓝铅笔标出了勐卡峡谷的位置,旁边写着“715”这个数字——父亲的忌日。
地图边缘还画着几个奇怪的符号。
纪峰突然扔来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袋子上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明天有批货要过境。跟着车队,表现好就留下。”
他的眼神在说到“货”字时微微闪烁。
“老大怎么称呼?”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蝮蛇。”纪峰转身时,纪寒看到他腰间别着把奇特的匕首——刀柄上缠着母亲编的平安结红绳,绳结已经发黑,但依然完好。
深夜的营房里弥漫着汗臭、大麻和劣质酒精的味道。
橡胶厂营房的铁皮屋顶在烈日下烫得能煎鸡蛋。
纪寒蹲在墙角磨刀,生锈的缅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几个武装分子围坐在弹药箱旁打牌,劣质香烟的烟雾缭绕在他们脏兮兮的迷彩服周围。
“刀疤,听说你干掉了三个克钦邦的警察?”一个扎着脏辫的年轻人凑过来,露出镶金的门牙。
他脖子上挂着串奇怪的项链——用人类指骨串成的。
纪寒头也不抬,刀锋在指间翻转:“四个。最后一个我留了他的舌头,让他看着自己的肠子流出来。”
他故意让声音带着变态的愉悦感,同时注意到脏辫青年的右手小指缺了一节——
这是“蝎子”组织核心成员的标记。
脏辫青年突然掏出一把蝴蝶刀,刀尖抵住纪寒的喉结:“吹牛谁不会?证明给我看。”
纪寒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缓缓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你想看什么?”
“砰!”
营房大门被踹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闯了进来。
他穿着印有“PUMB”字样的山寨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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