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后娘娘已然离去了,除非死而复生,否则……”
吕氏黛眉紧蹙,面目痛苦不已。
如今的太子府实在是经不起再多的风吹雨打了,就连吕氏之前也未曾想过,马皇后的离去会对朱标有这么大的影响。
正当吕氏沉浸在这反复纠结的痛楚之内。
黄子澄沉稳异常的声音却慢悠悠在她耳边响起:“皇后娘娘的确不能再现,但若是解了太子殿下的这心病,微臣倒还有一法子,就是不知该不该用、可不可用?”
“黄讲官,这是在同本宫说笑吗?”
这一刻。
刚才还一副柔弱不能自理姿态的吕氏,从附在朱标的身上缓缓挺直美背,眉间凛冽,一双透着凉意的眸子,直直地逼视着面前的黄子澄。
“王太医方才的话,黄讲官是没听清楚,还是本宫听错了?”
吕氏柳眉倒竖,将太子妃的几分威势毫无保留地压向面前的黄子澄。
寻常人恐怕此时早已吓得面色苍白,但黄子澄好歹也是这东宫太子府里的老人。
莫说面前的太子继妃吕氏,就算是之前尚未逝世的太子妃常氏。
他黄子澄也与其相交数载。
“娘娘,此事关系东宫生死存亡,与殿下性命攸关,微臣岂会戏言?”
黄子澄目光清亮,面色平静,不卑不亢间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
这话也的确说服了吕氏。
黄子澄在这东宫之内地位甚高,就连太子朱标也时时将其视之为大才,常与其商讨国事。
而黄子澄也的确有这份能耐。
黄子澄乃是大明洪武十八年的进士,虽因临场失误未能成为状元,但其状元之才,却是东宫太子府以及朝野上下皆知。
此后他一直在翰林院任职,还被拜为东宫讲官,彻彻底底成了太子府一脉,平日与太子朱标极为亲近,深得信任。
这样的人,同太子府、同太子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早已是一艘船上的人,的确不会说出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那便是真有其法了。”
吕氏念及于此,眸光微亮,微微眯起双眼,朝卧房内的宫女太监看去,声音冷冽、语气淡漠,“都下去。”
“本宫同黄讲官,有要事商谈。”
“是!娘娘。”
一众太监、宫女听了她的话,纷纷躬身恭敬行礼,陆陆续续离开了卧房。
可见吕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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