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早上，杨锋骑着老李的自行车往回走，到四合院门口，把车子推进院子，找了个地方锁好。随后，他从家里取出之前买好的糕点、鞭炮等物，一一捆扎在车子上，又穿上厚实的大棉衣，戴上手套，这才推着车子往外走。

来到中院时，没想到秦淮茹正巧掀开门帘子从屋里出来。看到杨锋，她刚想打招呼，杨锋却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外走。秦淮茹看着他车上的东西，猜测他可能是要去给养母上坟。

这一幕，突然让她想起了曾经对自己很好的苦命女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就在这时，突然感觉有个东西飞进嘴里，她下意识地咳了咳，被呛了一下。而此时杨锋已经走出垂花门，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以前的日子也好，现在的日子也罢，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

杨锋骑车出了门，刚才他没忍住朝秦淮茹嘴里弹了颗药丸，本来想弹“饥不果腹丸”，结果忙中出错，弹成了“龟派神功”药丸，他自己也还不清楚这药丸具体有什么作用，不过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出了院门后，他迎着凛冽的北风骑车前行，足足骑了一个多小时，才按照顾大妈所说的位置找到地方。他顺着路标往里走，终于看到了养母那座孤零零的坟茔。

杨峰走到坟前，轻轻将东西摆好，然后从怀里掏出酒水。“妈，我知道你平日里不喝酒，不过今天是过年，偶尔喝上一口也无妨。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以后也一定会越来越好，您在下面别为我担心。别再惦记杨永年那个混蛋了，自己找个好归宿，好好过日子吧。”他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心里话。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过了日头，杨锋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把那串鞭炮散开，拿出火柴轻轻划燃，凑近鞭炮的引信。随着“嗞啦”一声，鞭炮瞬间噼里啪啦地炸响，火星四溅，硝烟弥漫。清脆的鞭炮声在空旷的地方回荡开来，似乎给这清冷的氛围增添了些许过年的热闹气息。

杨静静地看着鞭炮燃放，等到鞭炮声渐渐稀疏，最后只剩下一缕缕轻烟袅袅升起。他缓缓转身，回到养母的坟前，双膝跪地，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妈，我该回去了。您在下边也好好的吧。”说完，杨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看一眼养母的坟茔，而后转身，推着车子，迎着逐渐西斜的阳光，踏上归程。

大年三十晚上，贾家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贾张氏难得大方一回，拿出钱让贾东旭去买了肉。餐桌上不仅有包好的饺子，秦淮茹还从傻柱那儿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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