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新科大考竟由王衡主掌?若真如此,岂非重蹈覆辙?
正当孙阳忧心忡忡之时,考官名单已然张贴。
他紧握双拳。
暗忖:此乃改变命运之机!
再候三载实在煎熬。
虽中举者可任微职,然落榜者多被遣往乡塾教书,或返书院苦读,静候下科,间或谋个候补差事。
书院举子常需历练各署,方得晋升之机。
更有诸多不幸者,未及补缺便已撒手人寰。
孙阳正属此列。
他本想借考官之试步入仕途。
岂料祸从天降——
听闻主考竟是赵明!
霎时五雷轰顶,只觉仕路断绝。
但孙阳不甘屈服。
决意再作一搏。
故而陷入如今这般"凶吉难料"之局。
孙阳死死盯住试题。
竭力寻思破题之策。
然脑中一片混沌。
他根本不谙算术!
满腔皆是怨怼。
"无碍。"
"首题不会便作罢。"
"次题当简易些吧?"
** 之际,他翻至第二题:
假设你任某县县令,遇争子讼案。原、被告皆自称为子生母,身为父母官该如何判定?又该如何秉公执法?
阅毕试题,孙阳如堕冰窟。
早该知晓,赵明所出岂有易事!
此刻他坐立难安,愁肠百结。
此题怎解?
两妇皆言是子亲母。
他焉能辨别!
莫说未任县官,他对当朝律法全然不解。
"且看下题。"
"或可作答。"
强压惊惶,他看向下一题。
不观尚可。
一观,顿觉绝望。
这些题目犹如登天之难。
无一能解。
王墨死命咬着笔尾,咬得咯吱作响,太阳穴青筋直跳。
混账!
这简直是存心刁难!
他到底低估了张岳。
这趟应考的折磨纯粹是自找罪受!
考场里大半考生都像刘文泰似的,直瞪瞪盯着考卷,半晌落不下笔。
纸上那些曲折艰深的题目,
偏都是官场必备的能耐。
整个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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