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韵”要办慈善拍卖会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京城这潭看似平静的水下轰然引爆。
请柬没有大范围派发,只精准地送到了少数几家外国商社和顶级奢侈品集团驻京代表的手中。
拍卖品只有三件,名字也起得古怪——“惊鸿”、“游龙”、“涅槃”。
没人知道这三件所谓的“丝绸艺术品”到底是什么,但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龙家刚刚出手打压,叶凡非但不退,反而摆开了一副更张扬的姿态。
这不像是生意,更像是挑衅。
京城无数双眼睛,都死死地盯住了霍家,盯住了“华韵”,等着看这场戏,究竟会如何收场。
……
夜色如墨,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了一条僻静的胡同。
京城纺织业的大佬,钱四海,刚刚结束一场酒局,正由司机扶着,脚步虚浮地走向自家的四合院。
他最近很烦躁,江南的李宏达突然反水,让他在龙家面前很没面子,连带着他好几个项目都被卡住了。
“他妈的,叶凡……别让老子逮到机会……”钱四海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就在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两道黑影如同从墙壁的影子里渗出来一般,一左一右,无声地贴了上来。
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颈一麻,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钱四海酒意瞬间醒了一半,刚要张嘴大喊,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里的东西,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腰上。
“钱老板,跟我们走一趟。”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老板,想跟你聊聊你女儿在波士顿的学费,是谁帮忙交的。”
钱四海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同样的一幕,在京城不同的角落,同时上演。
那些在龙家授意下,对霍家和“华韵”下过黑手的人,无论地位高低,都在这个夜晚,被用各种“礼貌”而又无法抗拒的方式,“请”离了自己温暖舒适的家。
秦武的效率,高得可怕。
……
与此同时,西单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柳如霜嘴里叼着一根糖葫芦,手里还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正兴致勃勃地在各个摊位前流窜。
“华韵”放假三天,可把她给乐坏了。
姐夫说得对,惊喜,这可真是天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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