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月重渊就盘腿坐在床边给楚星焕编着银铃发辫。
“夫人可真好看。”
月重渊腾出一只手抱住楚星焕,下巴也枕在他的肩膀上。
温热的脸颊一下又一下的蹭过楚星焕的脖颈。
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
忽有竹哨破空声传来,惊得小蛟从药篓里窜出,撞翻了晾在竹帘上的萤火虫卵。
二人情趣被生生打断,月重渊有点生气。
"有中原人闯过瘴林了。"
月重渊不紧不慢的把发辫收尾,面上却浮起玩味的笑。
楚星焕转头望去,只见溪畔伏着个青衫男子,腰间软剑缠着苗疆特有的断肠藤。
“夫人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回。”
月重渊将人背回竹楼的时候,特意解开了胸口的两枚银扣。
楚星焕盯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索性不去看,将视线落在了月重渊衣襟处晃动的银蝶链坠,而后忽然将捣药的玉杵重重磕在陶罐边沿。
"这位公子唤作柳眠风。"月重渊擦拭着来人额角的血渍,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对方虎口的剑茧。
"说是来寻解毒草的。"
话音未落,楚星焕手中的药杵突然裂了道细纹。
“是吗。这么巧。”
楚星焕将坏掉的药杵扔掉后,一脸冷漠的抱着陶罐从月重渊身前走过。
甚至不经意间踩上了一脚。
月重渊连忙伸手去拉楚星焕的手,可最后连个衣角都没碰着。
他忍着早上被打断的气,还要在这装模作样,更是怎么看柳眠风这个罪魁祸首怎么恼火。
将人放在床上的时候也故意不小心的让这人脑袋磕碰了好几下。
没错,是不小心。
故意不小心。
柳眠风醒过来的时候,正对上了楚星焕冷若冰霜的眉眼。
他刚要道谢,忽见月重渊端着药碗挨着楚星焕坐下,银链有意无意的缠上楚星焕腰间。
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夫人昨夜不是说腿疼?"
他殷勤的想要捞过楚星焕的腿给他揉揉。
"不劳少主费心。"
楚星焕甩开银链起身,袖中掉出个绣着蛊虫的香囊。
柳眠风刚要伸手去捡,小蛟突然窜出来叼走香囊,尾巴尖示威似的扫过他的手背。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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