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舟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一把扣住楚星焕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可知这话什么意思?"
"知与不知......"楚星焕眼波流转,"公子教我?"
车身猛地一顿,丞相府到了。
程砚舟几乎是逃也似的跳下马车,却不忘回头扶楚星焕一把。
公子掌心滚烫,在楚星焕腕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晚膳时分,程夫人突然提起尚书千金送来菊花糕的事。
楚星焕正给程砚舟布菜,闻言手一抖,将鱼脍掉在了公子袖口。
"柳小姐倒是殷勤。"
程夫人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楚星焕,"听说她家正在物色女婿......"
"咔"一声脆响,程砚舟捏碎了手中的薄胎茶杯。
瓷片扎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的米饭上,像几瓣红梅。
"砚舟!"
满桌哗然中,楚星焕冷静地取来药箱。
他蹲在程砚舟身前,小心挑出瓷片。
公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顶,呼吸渐渐平缓。
他看着楚星焕为他缠上细布,然后用受伤的手抚过书童唇角。
那里还沾着早前马车上的茶香。
"疼吗?"楚星焕轻声问。
程砚舟目光幽深:"你指哪里?"
夜深人静,楚星焕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轻手轻脚来到书房,想找那首惹祸的诗稿销毁,却撞见程砚舟正在灯下装裱一卷宣纸。
公子专注得没听见脚步声,指尖抚过纸上墨迹的神情,温柔得令人心颤。
那是他今日在诗社即兴写下的诗。
楚星焕悄悄退回阴影处。
系统光幕无声展开:当前任务目标心动指数78%。
次日清晨,楚星焕在书房门口"偶遇"了程砚舟。
公子眼下挂着淡青,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别开脸。
"庄先生留了论语注释。"程砚舟干巴巴地说,"你来研墨。"
书房里,那首诗已经被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楚星焕装作初次看见,惊讶地睁大眼:"公子怎么......"
"警醒自己。"程砚舟板着脸,"莫被巧言令色所惑。"
楚星焕委屈地扁嘴:"那我以后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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