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卿不语,唯有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蒋宗珩,似乎要将其钉穿一般。
蒋宗珩被看得心里发毛:“小皇帝,路就在你眼前,别挣扎了,没用的!”
姬砚卿面色不改,嘴角的浅浅的笑意在扩大。
他收回目光,扫向身后的大盛将士,眸子闪着坚定,似乎是下了某种重要的决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霍信,缓缓地道:“霍将军,交给你与姜侯了!”
霍信皱眉不解:“大王,你要做什么?”
姬砚卿摇着头:“别担心,他们不过是想要件东西,孤去去就回!”
霍信转瞬明白,忙摇着头:“不行,大王!”
蒋宗珩见姬砚卿迟迟不动,生怕迟则生变,他喊了一声“李言!”
李言闻声,那架在姬砚卿脖子上的剑逼近了几分,锋利的剑刃很快没入裸露在外的皮肤,殷红的血液顺着皮肤,从脖颈滑落,浸透衣物,将铠甲下的青色的里衣染成血色。
血色在火光下如同绽放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妖异诡谲。
“住手,尔敢!”秋横急的手放在腰间的剑上,却又害怕靠近,李言手中的剑又加重!
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被庞大的杀意笼罩,他目光如同看一个私人一般盯着李言。
李言心下胆寒,不由得握紧手中的剑柄,身体也靠近了姬砚卿几分。
姬砚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抬了抬手,依旧云淡风轻。
似乎架在他脖颈上的不是要命的剑,而是一段柔软的锦。
“秋横,无妨!”他出言安抚着他的情绪:“不过是过去而已,莫担心了!”
他的这份淡然,也顺利安抚了身后众人刚刚提起的心。
蒋宗珩却不依不饶:“小皇帝,你还是快点过来吧,也免得受一些皮外之苦。”
姬砚卿点点头:“也罢,蒋将军这般的盛情相邀,毕竟这里是大盛,孤这个东道主,自然要给你几分薄面!”
一句话说出,蒋宗珩瞬间黑了脸,他怎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是骂他们是一伙强盗,趁着主人身子弱,便脸都不要地抢主人家的东西。
这话他没法反驳。
姬砚卿整理了身上的甲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将脖颈处流下来的血迹擦干净。
这甲胄可是神女穿的,神女那么爱干净,他怎么能给弄脏呢?
他擦完血渍,整理完身上的甲胄,轻启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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