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丢了魂!”太后思索半晌,这才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紧接着又问道。
“自大王将神女送来的煤炭和炉子放到仓库,就成这样了!”李长月如实地回答。
“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只有祁连山脉中那伙敌军,可敌军这几日并未主动攻击我军!”
李长月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太后。
“以大王之才,又有神女送来的神罚相助,怎会忧心此事?肯定是有别的事情是你与哀家不知道的!”
李长月认同地点点,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太后,神女送来棉花与布匹,不知何时能将将士的被褥,棉衣做出来?”
“此事秋兰已经吩咐下去了,再有三四日,便能做出一批出来!”
太后的眼神盯着姬砚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秋兰?”李长月听后,不由得咀嚼着这两个字。
“是秋兰在负责,有问题吗?”太后听到他的呓语,疑惑地问道。
李长月这时眼神扫了扫姬砚卿,此时的姬砚卿单手撑着头,一只手无意识地握着一支圆珠笔,脸上既甜蜜又苦恼。
这个表情,他好像是在陈佳华的身上见过。
“哦~”他恍然大悟,他就说嘛怎么这么眼熟。
那陈佳华不就是想秋兰那丫头时这么个表情嘛!他懂,思春嘛!
太后转头望向李长月,“你知道了?”
“太后,大王今年是否已二十有二了?”
“是啊!”
“按照祖制,是否该给大王选王后了!”
“这……”太后惊觉,好像是这道理啊,当年先王十六岁就已经娶妻,她也是十六岁嫁给先王当继后!
这确实是她这个当太后的失职。
但是选谁当王后呢?
想至此,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沈浅浅的模样。
她连忙摇摇头,她这是在亵渎神女!
此刻她终于明白大王为何这般表情了,她不喜反而一脸担忧地望着姬砚卿。
她好歹心中也是有过那么一个少年郎的,又岂能不知姬砚卿现在状态?
问题是,他若真念的是那一个人,他此一生注定只能将这份心意埋在心中。
他是大王,既然站在了那个位置上,那就必须承担他的责任!
他的后位,总归是需要一个人。
李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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