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卿笑得肚子疼,眼眶中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姜倾故拿出一条手帕,递了过去:“大王,擦擦吧!”
姬砚卿接过手帕,望着姜倾故已经恢复的冰块脸,突然觉得很无趣。
他接过手帕,擦了擦手“倾故,你这么冷,就不怕以后冻着你夫人?”
姜倾故闻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他摇了摇头,将脑中的杂念扔出脑子。
“天下未定,百姓不安,末将何敢言家!”姜倾故冷着脸,一本正经地道。
姬砚卿皱了皱眉:“倾故,你严重了!”
“大王,末将心思不在儿女情长!”
姬砚卿见姜倾故依旧拒绝,他将手中的手帕递到姜倾故面前,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他看了半晌,一字一顿地道:“此事不是儿女情长,而是关乎江山社稷!”
姜倾故并未接手帕,而是一言不发,一脸倔强地盯着姬砚卿。
二人相互对视,整个空间似乎凝固了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殿中,白炽灯散发的轻柔的光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沉重。
半个时辰过去了,姜倾故最先动了,他接过手帕,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苦笑:“还有别的选择吗?”
想来有点好笑,自己笑话李长月散播立后的谣言,没想到真正成婚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姬砚卿摇着头:“倾故,若是有的选,孤也不会让你为难!”
姜倾故周围,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王是想要做什么?”
“十日后,孤要亲自前往六国!”
若说在大盛,姬砚卿最信任的人是谁,那便是姜倾故了。
他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甚至可以将性命托付给对方。
“不行!”姜倾故脸色惊变,语气异常坚定。
姬砚卿拍了拍姜倾故的肩膀以示安慰:“孤必须这么做!”
“哐当!”姜倾故双膝跪地,义正词严地道。
“大王,万万不可,你乃一国之君,身处险地,置百姓于何地?”
姬砚卿弯腰扶姜倾故:“你先起来,听孤把话说完!”
姜倾故固执地不愿意起来,一双冷眸异常坚定。
姬砚卿见他这般,也不顾地上寒凉,直接蹲坐在地上,望了望案几上的白炽灯。
“倾故,想必你也知道,敌军这段时日并未骚扰我军,今日得到消息,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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