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愁思万千,于是放下手中的奏章,又想起即将要前往的六国。
不由得提笔写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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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太后不知何时进来,见姬砚卿写完,不由得念了出来。
姬砚卿慌乱地将手边的奏章拿起来将其压在下面,站起来行了一礼。
“母后何时来的?怎不通报一声呢?”
太后并未回答姬砚卿的话,而是伸手欲要拿压在信纸上的奏章。
姬砚卿眼中的越发的慌乱,不自觉的伸手将其压住,语气不由得带上几分疏离与冷漠:“母后,可是有事?”
太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抬眼静静地望着姬砚卿。
在这一刻,她终于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大王,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弱小无助的质子了。
他已经成长成一位很合格的大王,也是一个很合格的男人。
心中有欣慰,也有一丝丝落寞。
独独没有无法操控的惶恐,她本来就不是想做这劳什子太后,如果可以,她想去神女世界看看,那个人人平等,那个自幼恋爱,婚嫁随心的时代。
“哀家无事!”她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
他们之间,年纪不过相差八九岁而已,她因着这个身份,听一声母后,已经是很占便宜了。
“既如此,儿臣还有事情处理,便不送母后了!”姬砚卿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对太后的有些冲了。
其实在他心中,太后虽不是母亲却胜似母亲。
但是这个母亲对他喜欢的人不支持,他也会不开心的。
太后一句话未说,转身走到大殿门口,又顿了脚步,心中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她转过身,一脸严肃地望着姬砚卿。
“大王,哀家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未必中听,但哀家是太后,有些话不得不说!”
姬砚卿藏在袖中的手下意识紧了紧,恭敬地行了一礼:“母后请说!”
太后走到姬砚卿的面前,一身太后之威尽数散开。
“大王,哀家是一国太后,先王将江山交到哀家手中,哀家便有护卫之责,哀家知道你心中之意,可若你真为一己私欲,致使神女厌恶,大盛百姓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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