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沈浅浅喊的声音,慌乱地拿起旁边的毡毯,放到小马驹即将要出来的地方。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小马驹顺利落在丹增的怀中。
刚出生的小马驹身上湿漉漉的,还沾染着血渍。
一双眼睛紧紧闭上,小脑袋却在不停地乱蹭,本能寻找着能够填饱饥饿肚子的地方。
“老叔,缩宫素!”沈浅浅操控着精神力,将破裂出血的子宫暂时控制住。
为了防止没有她的精神力,还会出血,只能借助药了。
丹增兴奋地抱着小马驹,听到沈浅浅好感了一句,脑中一懵,啥叫缩宫素?
一旁的罗桑瞪着那双已经睁的溜圆的眼睛,他一直觉得这小姑娘就是个五谷不分的城里娃。
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顶好得道兽医,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医术确实了得。
沈浅浅见丹增依旧一动不动,自己一时又腾不出手来,“老叔,冷着干什么,缩宫素啊!”
“那是什么?”丹增快速的放下怀中第二只小马驹,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旁的罗桑气得直瞪眼,若是眼神可是杀人,他已经夹死丹增无数次了!
可是自己的身体又动不了,只能努力地睁着眼睛,希望旁边这个控制他的男人能看到自己。
沈浅浅听到丹增的话,心情复杂!
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在前方拼命,人在后方不知所措。
幸好这时姬砚卿将罗桑的穴道解开,将人丢到了那个药箱面前。
罗桑因为惯性,脚下一个踉跄,本能地要摔倒,姬砚卿伸手抓住他的后脖颈的衣服。
“快点!”他的声音淡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罗桑站稳脚跟,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针管子,还有一个药“打几支?”
沈浅浅见终于有人帮自己了,心中松一口气:“四支!”
其实她自己也是第一次给马接生,按照人的剂量,也就是两到三支,这可能,估计……
罗桑快速地配好药,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四支药会不会少了点?
当他的眼神扫过沈浅浅额头上冒的冷汗,心里的那一丝怀疑都没有了。
人家就那么站在马跟前,难产的小马驹就被生出来了。
人家肯定是对的!
他将药推到母马的身上,不到一会,沈浅浅能明显地感觉到子宫在强有力的收缩着,而那出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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