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卿将身体靠在旁边的柱子上。
“大王,您糊涂了!”他的大牙咬的格外重。
就好像在告诉他,你现在就是大王,而我,只不过是你的侍卫!
姜倾故咬牙切齿地道:“言侍卫,你真的很过分!”
姬砚卿两手摊开,过分吗?
好像一点也不过分!
他来到案桌边,拿起桌上的纸笔一会咬咬笔头,一会转转笔,依旧不知道怎么回沈浅浅的这句话。
一时间,他陷入了冥思苦想中。
沈浅浅在完信后,便与丹增,年杰二人回到家中,吃了晚饭。
沈浅浅也是如愿的为格桑施了针,由于格桑的堵塞比较严重,她的内力几乎快要耗尽一空。
要不是最后沈莹的帮助,她整个人都累瘫了。
而等在门外的次仁更是心急如焚。
当她知道沈浅浅能治好自己媳妇的不孕症后候,心里既惊喜又担忧。
惊喜的是这么多年的夙愿终于要得偿所愿了,担忧的是格桑的身体吃不消。
当沈浅浅虚弱的靠在沈莹身上出来后,次仁双眸只一个劲儿地望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差最后一味药,等有了我会给你们送过来的!”沈浅浅主动张口道。
次仁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倒是旁边的拉姆,她快速地捕捉到了话里的讯息。
“浅浅,你说嫂子的病症治好了?”
“嗯,算是好了,不过暂时不宜怀孕,不然容易流产,需要最后一味药!”
“真,真的吗?”次仁这回终于反应过来,兴奋地搓着双手。
真的好了吗?
“还不进去看看格桑,杵在这里干什么?浅浅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一旁的丹增自然看到沈浅浅虚弱的样子,望着自己呆头呆脑的儿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免不得又是将人训斥了一番。
次仁摸着后脑勺,憨厚地笑了笑:“阿爸,知道了,这就去!”
他说完,冲进了毡房。
沈浅浅为了防止治疗过程中格桑承受不住疼痛,于是让人昏睡了过去。
次仁刚进去,她才缓缓睁开双眸。
“格桑,你疼不疼,你感觉怎么样啊?”次仁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一边走到她的身边替她掖好被角。
“不疼,就是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尤其是腹部!”格桑见丈夫如此紧张,嘴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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