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牛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陈二狗与黑妹二人。
从前陈二狗最是偷奸耍滑不务正业。
黑妹更是,嗯,貌丑,人又比较冷漠。
这二人却走到了一起,而黑妹确实有个弟弟,也是最初城中征兵,她那弟弟也是刚满十八岁,就去了。
所以陈二狗没有骗他?那他家地上的马粪呢?
他信了一半,却依旧耿耿于怀自家的马粪为什么跑到陈二狗家的地里去了。
“黑妹,那我家的马粪呢?”
陈二狗也是一肚子火,这大清早的,媳妇刚查出怀孕,他激动地来地里蹦跶两下子,莫名其妙被冤枉成偷粪贼。
“赵二牛,我都说了,不是我,你还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中掺杂着委屈。
黑妹也是无声的站在陈二狗跟前,无声地盯着赵二牛。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僵局。
赵增亚见双方又要打起来,忙张嘴道:“我说,你们至于吗?不就是一点马粪吗?”
“至于!”
赵二牛本就被二人那眼神中的委屈与倔强地看得不耐烦,他的心也是彻底动摇。
自己恐怕是真的冤枉了他。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马粪没了,来年地里的庄稼没有别人家的长得好,他就心里难过。
眼眶中不觉蓄上眼泪,“啪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呜呜,我的马粪没了!我的庄稼怎么办呦,种不出庄稼,我对不起神女啊!”
他的双腿在地上踢弹着,声音哀怨又难过。
一场剑拔弩张,被赵二牛的行为瞬间瓦解,周围众人更是闪着同情。
他们这些种地的庄户人家,不就是靠着二亩薄田在过日子。
自打大王分产到户,他们那是铆足了劲儿的整顿田地。
田地其实也像人一样,都需要吃东西,只是吃的东西不一样。
赵增亚见赵二牛坐在地上哭,嘴角抽了抽,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也着实是无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重点是这人还和他同姓,真是没眼看。
“起来,不就是马粪吗?我给你沤比它还要好的肥料!”
他的话让赵二牛的哭声戛然而止。
周围众人眼神落到赵增亚裹着白纱布的脑袋上。
眼神中闪动着鄙夷。
有个妇人却是忍不了,据她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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