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濂钦淡定的说了句“不劳你费心”并没有将自己的酒杯,跟对方伸过来敬酒的酒杯相碰。
反而轻巧的从对方身旁迈步,不给对方一丝脸面。
慕濂钦依旧运筹帷幄的跟前来敬酒的人交谈,处处彰显着矜贵的气度,只有他自己知晓,这一刻自己五味杂陈的心。
他不想多想,却又不由自主的任由思绪蔓延,他开始暗自揣测,今天让郁诗年喝醉的契机,到底是因为太开心,还是,太不开心?
心底的憋闷一跃而起,他知道他该问清楚,他知道,横在他心底的一根刺,如果不解决,这根刺就会时不时的开始刺穿他的心。
但他一旦冒出要去拔出这根刺的想法,就又会觉得胆怯。
他怕,拔刺的过程太痛苦,怕,这是跟牵一发会动全身的炸弹,他怕会将他好不容易维系的感情吞噬干净。
慕濂钦一杯一杯的喝着手中的酒,隐忍不发的收拾自己散乱的心。
另一边,怕今天的事件会给小小的陆璟言留下心理阴影,陆闻野特意趁把他抱到浴缸里泡澡的时刻,耐心的在他耳边引导。
陆闻野充分肯定了陆璟言的勇敢,表扬了他面对危险,没有吓到在原地失声痛哭,反而拔腿就往树林里跑的果敢。
也不断跟他讲述,妈妈得知他遇到危险,奋不顾身的要来营救他时的心情。
为了不让陆璟言害怕,陆闻野特意隐去了宋恬溪被困大火的过程,并坚定的跟陆璟言表示,爸爸妈妈会拼尽全力的保护他的安全,类似的事件,以后不会发生。
陆璟言一直眼眸晶亮的聆听爸爸的话,当下的恐惧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坚强的陆璟言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坚定的对着爸爸开了口:
“言言的拳头,现在还打不过坏人,但是言言以后可以吗?爸爸有能让言言变得强大的办法吗?
言言不想让恬恬又担心又害怕的来救言言,言言想自己保护自己,也保护恬恬。”
陆闻野看着小小的陆璟言,第一次体会到了养孩子的成就感。
面对困难,面对危险,面对比自己强大很多倍的力量,即使当下被吓到失声痛哭,即使差点被人抓走。
一切尘埃落定后,陆璟言不但没有沉浸在惊恐里,不但没有畏缩没有懦弱,反而,在反向思考,在考虑如何让自己变强。
陆闻野也握起了拳,轻轻跟陆璟言的小拳头相碰:
“是该送你去学一些防身的技能,这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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