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死在这儿我回去怎么跟皇上交代!”
沈嘉鱼扑过去就要检查秦湛的伤势,却被秦湛一把推开:“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的?”言萝歪着小脑袋问道。
秦湛冷着脸,指向旁边的小屋。
众人这才注意到,影枭正瘫在地上,脸色苍白,胸口和手臂上缠着渗血的布条。
“今天去宅子查看时,发现周围埋伏了不少人,”秦湛淡淡道,“我以为影枭反水,想给那些人报信。”
影枭虚弱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抗议,咬牙切齿。
“我可不是要反水,七皇子不讲道理,我话都没说完就动手,害我挨了两刀。”
言萝过去查看影枭的伤势,眉头紧皱:“流这么多血,得赶紧送医馆吧?”
“不必。”秦湛突然挡在言萝面前,声音冷得像冰,“他死不了。”
言萝抬头,对上秦湛幽深的眸子,发现他眼中竟带着几分委屈?
“你都没这么在乎过我。”秦湛低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言萝一愣,随即又好气又好笑:“秦湛!他要是死了,我们怎么掌握更多的机密啊。”
秦湛这才勉强点点头:“那救吧。”
楚竹连忙在观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几瓶止血药,给影枭敷了上去。
敷了药,影枭才捂着伤口坐起来:“我本来是想说,小心那宅子周围埋伏的都是淑嫔的人,结果七皇子二话不说就动手。”
秦湛哂笑:“谁让你鬼鬼祟祟的。”
“我那是怕被人发现!”影枭气愤捶地,又险些被伤口扯住,疼的抽气。
言萝眨了眨眼:“那你们跟附近的人交手了?”
说到这个,影枭就露出桀骜的冷笑:“都杀了,还捆了几个关在宅子里,七殿下说要清干净,如果不是他突然动手不给我打个招呼,我甚至不会负伤。”
秦湛瞥他一眼:“囚徒就要有囚徒的自觉。”
眼看着他俩又要吵起来,言萝伸出小手将秦湛拉到一旁。
“那么我们随时可以去宅子?既然这样的话,事不宜迟,今晚就去。”
“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在外面跑了一天,累不累?”秦湛说着,语气温和,“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去宅子的事吧。”
“不用休息了,在图州耽搁这么久,再不回去,三爹该着急了呢。”
沈嘉鱼在旁边道:“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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