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婉玉在医院门口买了张下午报,果真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关祝文军被砍伤的报道,照片里的祝文军和急诊室里看到的很像。
报刊亭门口的人也在讨论这件事情。
“天呐,你都不知道有多惨,两条腿都被砍断了啊!医生接都接不上,全是血!”
“你知道是谁砍的吗?”
“听说是那帮人...”,说话的人神神秘秘,仿佛那帮人的名字只要说出来自己也会被砍掉双腿似的。
“可那人不是经常帮祝家清除障碍吗?咋反目成仇了?”
“哎呀, 狗咬狗了呗!快别说了,小点声!”
说话的人发现在一旁偷听的祝婉玉,立刻噤声。
祝婉玉眼皮都没抬,拿上报纸朝医院走去。
相比于上午的嘈杂,医院里这会儿已经恢复了秩序,地上的血迹也早就被人清理干净。
她本想询问一下祝文军的情况,可因为打听这件事的人太多,医院觉得影响不好,就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哪怕祝婉玉说她是家属,都拿出了户口本,护士还是让祝婉玉去询问家里人,别问她。
见此情形,祝婉玉只得作罢。
抵达老太太病房时,胡妈说老太太刚才吃了点馄饨睡了,因为这会儿已经是晚上5点多,胡妈就说让老太太一觉睡到明天,不再喊她了。
祝婉玉答应了,和胡妈一起来到走廊,问她知不知道祝文军被砍的事情,胡妈一直守着老太太,基本没出过医院,哪知道这事情?
听说祝文军被砍时,吓得身体都有点倾斜,祝婉玉连忙扶住胡妈,让胡妈帮忙保密,千万不能被老太太知道了。
胡妈连连点头,眼泪却已经夺眶而出。
祝婉玉见状,便让胡妈几人先回宾馆休息,今晚就由她来照顾老太太。
胡妈要拒绝,可祝婉玉一再坚持,三人只得离开医院,并承诺第二天五点赶来。
待几人都走后,祝婉玉才坐在病床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这两天的连轴转,以及各种突然事情的冲击,让她的身体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昨晚凌晨才睡,没过两个小时又被警.局的电话叫醒,从那之后祝婉玉就一直没能休息。
虽然祝文军的事情还没打听到,但大儿子被砍,祝婉玉推测祝运国应该暂时不会离开沪市,那她也就不用那么急着去打听祝运国的消息了。
老太太出院的事情,明早再让医生安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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