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瑾年分别之后,袁立勋带着忧虑的心情走回了家属院。
到家的时候,见妻子赵玉琴正坐在书桌后拧紧眉头翻阅书籍,厨房里又是冷锅冷灶,袁立勋就知道妻子这是又废寝忘食了。
他公私分明,不将工作中的情绪往家里带。所以并不恼火,闷头用火钳夹了块新煤,就去隔壁婶子家里借火。
隔壁婶子是侦查处副科长的娘,每天在家里就是做饭洗衣服打理菜地,所以总羡慕不做饭又有文化的赵玉琴。
见今天又是袁立勋来借煤,便打趣道:
“呦,老袁队长又要亲自做饭?玉琴妹子没做啊?”
袁立勋是个好脾气,也不跟婶子生气,笑呵呵地维护妻子:
“是啊,玉琴这不是为了让这些个保护国.家.的兵们都身体健康,又研究治病方法呢!比我都辛苦!”
话说到“国家”和“军人”,老婶子就不敢还嘴了。
毕竟军属院里谁不知道,赵玉琴是军队里有名的产科医生,她几乎将自己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军队,而且连续好多年都是军队里的先进工作者,这样为国家付出的劳动者,老婶子咋还敢再多说一句?
“袁队长说得对,我一个农村老婆子懂啥?煤给夹好了,你快回去做饭吧。”
医者不自医,赵玉琴唯一的心病,恐怕就是曾经出过一次意外后,不能再生育的事情。
如今58岁的赵玉琴和62岁的袁立勋相依为命,将军队的每个士兵都视作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袁立勋见结果已经达到,不再多言,道谢后转身离开。
直到袁立勋将饭做好,端上桌子,妻子赵玉琴还在伏案沉思。
“玉琴,饭做好了,来吃吧,一会冷了。”
赵玉琴没说话也没抬头,手指不停翻着书,眉头始终未能舒展。
袁立勋知道妻子这是遇到麻烦了,于是丢下筷子走到她身边问:
“遇到了什么问题?你说我听听。”
赵玉琴也烦了,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能对子宫产生正向影响的方法,走进死胡同的赵玉琴干脆把书一摊:
“老袁,恐怕明天需要让你出面跟小苏说一声,叫他爱人再来医院做一次检查。”
“啊?”
袁立勋立刻明白过来,赵玉琴今晚冥思苦想的问题,就是祝婉玉的尿检报告!
“啊什么啊?祝婉玉的尿结结果异常,我搞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让不正常的子宫变得正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