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一咬牙，直接拽下他的裤衩。

周洪林瞬间光溜溜地蜷在地上，冻得直哆嗦，羞愤欲死。

“狗东西，你不是挺能耐吗？”孟少宁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走！下山！让全村人都看看你这副德行！”

周洪林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光着腚被绳子捆着，踉踉跄跄地被李大牛拽着往前走。

一路上，这孙子冻得直打颤，裤裆底下还滴着尿，狼狈至极。

孟少宁回头看了眼苏婉玲，见她脸色苍白，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低声道：“没事了，咱们回家。”

苏婉玲红着眼点头，紧紧攥着他的手。

三人押着光溜溜的周洪林，一路往山下走。

山路上，周洪林光着腚被麻绳捆成粽子，冻得直打摆子。

每走两步就摔个狗啃泥，膝盖磕得血糊淋啦。

“慢、慢点......”他鼻涕眼泪糊一脸，裤裆底下还滴着尿。

孟少宁回头就是一脚：“现在知道疼了？动我女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屯口早围满了人。

几个老娘们儿挎着菜篮子指指点点：

“哎哟喂！这不要脸的玩意儿！”

“活该！让他欺负女知青！”

周洪林臊得恨不得钻地缝，突然瞥见人群里两道熟悉身影。

刘秋菊挎着包袱，孟小桃搀着她胳膊。

“妈！小妹！”这孙子突然嚎起来，跟见着救命稻草似的：“快救救我啊！”

刘秋菊愣了两秒，突然“呸”地啐了口唾沫：“谁是你妈？丧良心的东西！”

孟小桃更绝，抄起烂菜叶子就往他脸上砸：“欺负我未来嫂子？打死你个王八蛋！”

周洪林被烂菜叶糊了一脸，扯着嗓子喊：“我、我可是在你们家住了十八年啊！”

“闭嘴吧！”

刘秋菊从包袱里掏出张纸，“啪”地拍在他脸上：“断亲书！从今往后咱们老孟家没你这号人！”

“喂了你十八年，喂出个欺负女人的畜生！”

“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在我们家也是吃得好过得好的，你就是这么回馈我的？”

“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你也别叫我妈！”

纸被风刮到泥坑里。

周洪林瞪眼一瞅，上头红手印鲜亮亮的。

“带走！明天一早就开批斗大会！这畜生耍流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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