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孟少宁伸手拦住他，眼神凝重，“咱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没有真家伙。咱们这猎枪虽能唬人，可打不出几发子弹，万一他们是军用装备……”

“我就看不惯他们在咱地头上撒野！”李大牛攥紧了枪，脸涨得通红。

“我也不惯着！”孟少宁语气铿锵，“但咱得智取，不能硬拼。”

说罢，她摸出腰间一个小口哨，轻轻一吹，发出一种高频细响，不仔细听几乎察觉不到。李大牛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他们赶山队平日里约定好的信号。

“你吹这干啥？大伙都还在山那头呢，赶不过来。”

“我吹的是‘静伏’，叫咱们队伍不许贸然动，只要看到烟信再动身。”孟少宁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火折子和几根干草。

她低声道：“你守着这儿，我绕过去看看。咱得弄清楚到底是谁。”

“你一个人？”李大牛急了，“要去也该我去。”

“我腿快，枪也带着。”孟少宁斩钉截铁，“你还记得上次那次抓野狸子，我一个人追到断崖都没掉下来。”

李大牛只得点头：“你小心，我这边要有响动，就点草堆冒烟。”

孟少宁点头，像只山猫一样，身子一矮，迅速消失在林间。

夜色微沉，枝叶间的月光被遮得斑驳陆离，孟少宁悄无声息地贴着树干行进。她脚下轻得几乎没声音，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方动静。

大约走了有五十来步，前面几道模糊的身影映入眼帘。她屏住呼吸，轻轻趴伏在一处草垛后，目光穿过缝隙，清楚地看见三个人影正在翻弄一堆背包。

其中一人低声骂着：“他娘的，这山头真不好走，快点干完撤。”

另一个声音冷冷道：“你少啰嗦，老板交代了，这次至少得拿到几张完整的兽皮。那黑熊要是抓不着，也得弄几张狼皮凑数。”

“还说不是偷猎……咱这是杀人越货的活儿啊。”

孟少宁心头一沉——果然是外来偷猎的，还不止一人，看样子是有组织的。她正要悄悄后退，忽然草丛中一只山鸡扑棱棱飞起。

“谁！”那三人猛然回头，其中一个已经端起猎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过来。

孟少宁心跳骤然加快，她猛地往旁一滚，躲到一棵歪脖松后，枪声“砰”的一声响了。

“那边有人！”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吼道。

“追！”

几人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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