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苏婉玲扭头就跑,可嘴角翘得老高。
把苏婉玲送到知青点门口,孟少宁目送她进了屋才转身。
月光把土路照得发白,他踩着自个儿的影子往家走,嘴里还留着奶糖的甜味儿。
到家插上门闩,孟少宁闪身进了空间。
麦子和水稻都已经差不多了,最多两三天就要成熟。
等到时候收割一波,就能去黑市换钱。
早点把苏婉玲娶回家里,免得被那群龟孙子惦记和欺负!
接下来几天,孟少宁照常跟着生产队上工。
白天和社员们一起锄地、施肥,偶尔带着李大牛几个去后山打些野兔山鸡。
晚上就钻进空间里照看即将成熟的庄稼,盘算着去黑市卖粮的钱该怎么花。
而此时的劳改农场里,周洪林正蜷缩在煤堆旁啃窝头。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是今早被同屋的犯人打的,就因为他偷喝了别人的菜汤。
“037号!去把煤车推过来!”管教甩着鞭子走过来。
周洪林哆嗦着站起来,手掌上的血泡磨破了,每推一步煤车就钻心地疼。
孟少宁!
都是这个龟孙子害的!
他大少爷的日子还没好过几天,就被害到现在这幅田地了!
不行,他一定要给老妈打电话!
老妈肯定会帮他收拾孟少宁那个龟孙子!
“妈...”
他趁着放风的空档,偷偷溜到农场办公室,偷偷发了封电报卖惨。
当天下午,刘清婉就得知了消息,看到儿子一通卖惨的诉状,当场就摔了搪瓷缸。
好一个孟少宁!
好吃好喝在他们家待了这么多年!
占了他亲儿子这么多年的便宜,现在还要害的他去劳改!
畜生!
畜生不如的东西!
“天杀的孟少宁!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他没完!”
刘清婉颤抖着手拨通了研究所的电话,等接线员转接到女儿办公室时,她突然鼻子一酸。
“晓芸啊...”她声音哽咽着:“妈心里难受...”
电话那头周晓芸放下钢笔:“妈,出什么事了?”
“你弟弟...你弟弟被人害得去劳改了!”刘清婉抹着眼泪。
“就是那个孟少宁,咱们家养了他十八年,现在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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