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默了默,没再劝,拔出腰间短刀,在那偷猎者肩头划了一道口子,血一下涌了出来。
“你干什么!”那人惨叫。
“别叫。留个记号。”沈青禾擦了刀,“你要敢跑,村里猎狗就能循味追你一夜。”
“我、我不跑……”那人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点头,“我、我真不敢……”
孟少宁将那包裹重新扎好,随手交给沈青禾,“你先回去,我把他押到半山口,找个岔路送下去,别惊动别人。”
“行。”沈青禾接过东西,“天亮前我再来找你。”
夜风渐紧,山路崎岖,孟少宁一路架着那人下山。快到村口时,迎面忽闪出一道灯光。
“谁?站住!”是个粗嗓门带着警惕。
“自家人,孟少宁。”她低声道,“有情况。”
火把近了,照出一个身形高大的民兵,是新上任的哨岗队长贺全海,三十出头,膀子粗得像老榆树枝。
“你夜里上山干啥去了?”贺全海凑近一看,脸色一变,“这人是谁?”
“纪三那伙的。偷猎。”孟少宁推了那人一把,“交谢干事,你让人看住他。说不准后头还有人。”
“纪三?”贺全海顿时神色凝重,“好,我马上派人去报谢干事。你呢?”
“我得回山里。”孟少宁抓了把袖口的泥土,“他们准备借道老槐窝继续运东西,再不查,明天恐怕就来不及了。”
贺全海咬咬牙,低声道:“我不拦你,路上小心。我把人先送礼堂。”
孟少宁点点头,转身隐入黑暗里。拂晓时分,沈青禾果然如约赶来,在老松林下与孟少宁汇合。
“人送到了?”她问。
“嗯。”沈青禾从身后抽出一根新削的木矛,“谢干事说了,要是真掀了窝,就地取证,今儿一早就准备联系县里。”
“他终于动真格的了。”孟少宁冷笑一声,“咱们这几年被纪三那帮人压得太久了,是时候动动刀子。”
山路越走越窄,两人步步为营,终于在老槐窝东侧觅到一条幽深的山沟。
“这里。”孟少宁抬手,“那人说的石洞,就在前头。”
石壁遮天,杂藤丛生。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硫磺粉,撒在路边枯草上,又从腰包里取出一小块火石。
沈青禾低声道:“这要点着了,方圆几十步都能闻到火药味,他们要是藏着东西,准得出来看。”
“就是这个意思。”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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