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然叫你小子来?”孟少宁头也不抬,胳膊上的腱子肉一鼓一鼓的。
太阳慢慢爬上来,晒得人后背发烫。
俩人汗如雨下,锄头把子都攥出了水。刨出来的土坷垃要用脚踩碎,硌得脚底板生疼。
“歇会儿...”李大牛一屁股坐地上,抓起水壶咕咚咕咚灌。
孟少宁也停下擦汗。
看着刨出来的两分地,黑褐色的泥土翻着潮气,总算有点模样了。
“哥,这季节种啥啊?”李大牛终于憋不住问:“麦子早过了时令,苞米也晚了吧?”
孟少宁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抖出几粒金灿灿的麦种:“试试这个。”
“嚯!”李大牛眼珠子瞪得溜圆:“这麦粒咋跟金豆子似的?”
“农科所的新品种。”孟少宁随口胡诌两句,蹲下身,手指在土里划出浅沟:“生长期短,抗倒伏。”
李大牛将信将疑地跟着撒种:“能成吗?老把式都说...”
“老把式种了一辈子地,见过拖拉机吗?”孟少宁打断他:“新技术就是新技术。”
撒完种子,孟少宁用脚把土培上。
李大牛有样学样,嘴里还念叨:“老天爷保佑,可别白忙活...”
回去的路上,李大牛一步三回头:“哥,真要成了,可得给俺留点种。”
孟少宁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少不了你的。”
傍晚,孟少宁挑着掺了灵泉水的水桶去浇地。
那麦种也争气,浇了三天就冒出嫩绿的芽尖,比旁边地里的苗子高出一截。
路过的村民都忍不住驻足观望,啧啧称奇:“这时节苗子咋长得这么旺?”
李大牛天天往地里跑,看得眼都直了:“哥,你这麦子怕不是要成精了!”
麦苗蹭蹭往上窜的功夫,屯里秋收也开始了。
孟少宁领着知青们下地掰苞米,苏婉玲学得最快,手上磨出血泡也不吭声。
张丽华那伙人倒是偷奸耍滑,专挑阴凉地儿磨洋工。
“少宁哥!”李大牛满头大汗跑过来:“赵队长说今儿个要收完东边那二十亩!”
孟少宁抹了把脸:“让妇女同志先回去做饭,爷们儿加把劲!”
太阳晒得人发晕,知青们和屯里人混熟了,边干活边唠嗑。
苏婉玲悄悄塞给孟少宁一包大前门:“城里带来的...谢谢你那天帮我。”
孟少宁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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