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踏入掖庭那日,杨姑姑便将鎏金戒尺重重拍在案几上:"不管你是哪家贵女的眼线,想要留在宫中,就得守规矩。"她话音未落,阿宁突然打翻烛台,火苗瞬间窜上幔帐。陆真抄起铜盆泼水,指尖却被火星燎出焦痕,仍将惊慌的阿宁护在身后。
这一幕落在宋姑姑眼中,当晚便向王尚仪密报:"那陆真举手投足皆有世家风范,却故意在礼仪课上装拙,倒像藏着什么秘密。"话音刚落,寝殿内突然传来惊叫——陈秋娘趁着熄灯,将墨汁泼进陆真的铜盆。陆真抹了把脸,在黑暗中轻笑:"这倒省了胭脂钱。"唯有沈嘉碧注意到她藏在袖中的攥紧的拳头。
宋姑姑得了王尚仪授意,将滚烫的茶水浇在陆真手背上。深夜,众人发现被褥尽湿,唯独陆真的床铺干燥如初。沈嘉碧踩着满地水渍冷笑:"好手段,既能避祸又能立威。"陆真不慌不忙舀起井水浇透自己被褥:"若我真是始作俑者,何苦自毁清白?"
当陆真被派去净房刷马桶时,她终于在宋姑姑面前亮出娄尚侍赐的玉牌:"姑姑可知,这玉牌上的暗纹,与太后印玺如出一辙?"消息传回尚仪局,王尚仪将青瓷茶盏捏得粉碎:"三日内,必须让她成为谋逆要犯!"
娄尚侍前来查课那日,陈秋娘突然扑出,高举泛黄的海捕文书:"她就是杀害青州刺史满门的女魔头!"文书上的画像与陆真七分相似,唯眉眼处多道狰狞伤疤。陆真指尖抚过画像,突然扯开发髻,露出光洁额头:"大人请看,文书上的杀人犯额有刀疤,而我..."
娄尚宫的目光扫过文书边缘的霉斑,突然冷笑:"这纸张产自三年前的扬州,可青州血案明明发生在去年。陈秋娘,谁教你用陈年旧案移花接木?"杖刑之下,陈秋娘供出宋姑姑,却至死未提幕后主使。
腊梅奉命追查陆真身世,却在醉仙楼被神秘人跟踪。当她亮出宫牌吓退登徒子时,暗处的黑衣人将绣着王字纹的帕子收入怀中。与此同时,娄尚侍望着包裹里的老山参,忽然发现参须间藏着半枚残缺的火漆印——与她多年前在太后密信上见过的印记一模一样。
长公主入宫那日,娄尚宫试探着提起"举荐的宫女",却见长公主一脸茫然。她心中警铃大作,当晚便在陆真窗前发现沈碧的身影。月光下,沈嘉碧将一封密信塞进墙缝,信末赫然画着与海捕文书相同的暗纹标记。
高湛舞剑震慑太后那日,剑锋削断帘幔,露出背后藏着的暗格。太后被迫答应还政时,暗处的玉翘将这一幕绣在帕子上,连夜送往贵妃宫中。而陆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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