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时子初眼里尚未褪去的狠戾暴虐,叶鹤栖决定换一个话题。
“夫人不问问秘境的事情吗?”
譬如,他为什么会突然进来了。
时子初手里的梓鸢切换成团扇形态,她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扇着,答非所问,“不先疗伤吗?”
一身血迹斑驳的衣袍,空中都有股挥之不散的血腥味。
足以可见叶鹤栖被她伤成了什么样子。
叶鹤栖清楚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他拿出丹药吃下,随即就地坐下打坐调息。
时子初双手交叠站在那看着。
同类什么的,就是很讨厌。
功法运转了一周天后,叶鹤栖苍白的面色多了些血色。
等他站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去尘诀。
血迹斑斑的衣袍变得干净,只不过被剑刃划出的口子并未消失。
看着衣衫有点褴褛的叶鹤栖,时子初嘴角微微一翘。
叶鹤栖见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时子初知道叶鹤栖是个讲究又矜贵的人,她脸上露出几分善解人意的神色,“不换身衣服?”
若非叶鹤栖的当事人,他一定会觉得时子初体贴又温柔。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
叶鹤栖掐诀换了身衣袍。
“休息会儿。”
说着,叶鹤栖用灵力凝聚出两张椅子,他坐在其中一张椅子里。
时子初坐下来。
“这个地域性秘境很奇怪。”
叶鹤栖把玩着折扇,放松闲适的靠在椅子里。
这个时候,他也才有闲情逸致好好的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
雕梁画栋的塔楼之中,四周十分寂静,墙壁上的烛光让塔楼之中有了暖光,静谧。
时子初慢悠悠摇着手里的折扇。
“百岁之下,百人。”
叶鹤栖一边说一边收回目光看向时子初,“但我不是百岁之下。”
时子初抬眸看去。
看着叶鹤栖那张清隽漂亮又年轻的面容,时子初眉眼一弯,狡黠流转,她故意开口感慨一句,“夫君看上去不到三十岁。”
叶鹤栖噙着笑容睨了一眼时子初。
时子初扬起眉梢。
“秘境的规则改变了。”
叶鹤栖手里的折扇‘刷’的一声展开。
他看着空白的扇面,指尖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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