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沈煦一愣,上下打量着李南柯,眼中泛起一抹疑惑。
“这发带真是你的?”
李南柯点头如捣蒜,伸出手,故意做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就是我的,你快还给我吧,这上面的珍珠又大又圆,比那颗镂金球还值钱吧?”
她故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煦手里的珍珠发带。
沈煦伸到一半的手倏然又缩了回去,机警地瞪着她。
“你撒谎!这珍珠发带根本就不是你的!”
李南柯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说不是你不信,现在我说是你也不信,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沈煦脸一黑。
他流落民间六年,受了不少磋磨,皮肤本来就黑,此刻脸色一沉,脸色更加难看。
气冲冲道:“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见了我不行礼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欺骗我?
告诉你,我是......”
李南柯忽然脸色一变,盯着他身后大喊一声。
“陛下!”
沈煦下意识回头。
李南柯噌一下跳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发带,一溜烟地跑了。
沈煦意识到被骗,转过头来,只看到李南柯头上的发带一闪而过,消失在一片花海之后。
他懊恼得跺了跺脚,
该死,被骗了!
望着那个背影,沈煦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珍珠发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个背影真的很眼熟,眼熟到他竟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这条珍珠发带就应该戴在她头上。
真是奇怪!
沈煦抿着嘴,将珍珠发带塞进怀里,又折了一支素心腊梅,才闷闷出了花房。
他来花房是为了给薛皇后摘花的。
为了表示孝心,他特地遣散了花匠和跟来的内侍宫女,自己进来摘的。
拿着素心腊梅出了花房,跟来的内侍和宫女立刻迎上来。
有人接了素心腊梅,插进早就准备好的花瓶中。
有人拿着玄狐披风,立刻为他披上,挡住寒风。
还有人将暖乎乎的手炉塞进他手中,喊着:“殿下,外面冷,仔细着了凉。”
这是沈煦这一个多月来的生活常态。
前呼后拥,金尊玉贵,呼奴唤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样的生活与他前面几年的颠沛流离相比,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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