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秀和沈老太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孩子。
特别是沈老太太,这两天不是做梦梦到那个孩子,就是白天好好的就想起当年的事情,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难道那个孩子真的要回来向她们讨债了,怪不得这几天心神不宁,老做噩梦。
赵老太察觉到她们脸色不对劲,说:“怎么了?难道你们和那个死丫头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沈玉秀首先开口说:“你说她跟我们长得就真的那么像?”
“对呀,要不是她发型和雨晴雨梦不一样,我都要认成是她们俩其中的一个了。”
“天下之大,长相相似之人多的是,这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沈老太努力稳住心神说。
“哎呀,长得像确实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就是随口跟你们说说。亏她长得那么漂亮,人却坏得很,你们知道吗?我在火车上跟她打过架,不过她没打过我。
太不像话了,火车上那么多人,就她一个人戴着口罩,搞得自己像个资本家大小姐似的,我看不惯说了她两句,她就想打我,结果根本打不过我,今天我又在医院看到了她,真是晦气。”
沈玉秀看似在听赵老太唠叨,实则心里七上八下,沈老太握着轮椅扶手的手心都浸出汗了。
沈玉秀比起沈老太,还算理智和清醒,问赵老太:“赵大娘,你知道那丫头是干什么的吗?你在火车上和医院里都见过她,她是咱们这里的人?还是来这里看病的?”
她想搞清楚那个丫头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我从东北坐火车来的时候和她坐了同一列火车。对了,她今天跟许家老太太在一起,许家老太太说那丫头是他们专门请来给许老爷子治病的医生。”
“是她!”沈玉秀和沈老太异口同声,发出惊呼。
“怎么?你们知道她?”赵老太的眼神好奇又八卦。
“我们不认识她,但是我们知道许家给许老爷子从外地找了医生,那天我们在医院,看到许老太太和一个年轻女人在一起,可能就是这个女人。”
她在提到“那女人”时,牙齿都在打架。
“原来是这样。就她,还给许老爷子治病,别治不好人再把人给治死了。哎哟,这许家人也是脑子被驴踢了吧,全国有那么多医生,非要找这样一个黄毛臭丫头,那老头子能看好才怪。”
赵老太又喷了一会儿才离开,她刚走,沈玉秀就大变了脸色。心慌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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