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破天瞳孔剧烈震颤着，心神震动。

他脑海中不断闪烁着那些毁天灭地的画面——

祖龙一爪撕碎三十三重天时，每一片龙鳞都映照着诸天星辰......

通天教主青萍剑斩断时间长河，无数历史片段如琉璃般破碎四溅.......

还有那尊顶天立地的盘古真身，每一根汗毛都化作撑天巨木......

这位...这位前辈所说的许久，到底是多久啊？

该不会是以量劫为单位计算的吧？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位恐怕不是什么前辈，而是一尊真正亘古永存的大能！

那些景象，很可能就是这位存在亲身经历过的远古纪元！

林傲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借由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突然想起神机所写的《洪荒世界》中那些细致入微的描写——不周山倒时天穹倾泻的玄黄之气，巫妖决战时震荡九天的都天神煞......

这些书中细节与方才所见竟分毫不差！

‘难道神机他......也是某位大能的化身？’

林傲心头剧震，真是细思极恐啊。

“虚非虚，实非实，诸相非相。”

“真亦幻，幻亦真，万古皆空。”

苏凡轻抚茶盏，声音仿佛穿越时空长河而来，每个字都蕴含着大道真意。

李破天拼命地想把这些字印在脑海里，以便他日后再领悟。

林傲眉头紧锁，细细品味着每一个字。

“如今纪元重启，倒是个证道的好时机啊。”

苏凡的叹息声让四周灵气为之震荡。

他忽然抬眸，目光如电：

“我且问你们，何为道？”

李破天如遭雷击，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就一个半步后天境界的家伙，问他道是什么。

这属实有点超纲了啊。

他绞尽脑汁，脑海中闪过无数小说桥段，很想回答出一个让这位强者满意的答案，说不定对方一高兴就赏他个什么绝世功法、仙器神器呢。

可思来想去，却连一个像样的答案都拼凑不出。

林傲的先天真气在经脉中疯狂奔涌，脑海中闪现无数画面——

自己初学铁衣功时的兴奋，一人独战千军时的勇猛，皇城大战妖清武圣时的决然， 转修《先天功》时破碎又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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