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周失其鹿(第1页)

皇宫住不下人,放早已心生怨气的藩王质子离开......

若是个正常些的皇帝,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

可,可偏偏当今皇帝,昏招频出。

是以,听到这消息后,除却荒唐,一时间又让人有一种‘果然如此’之感。

余幼嘉很是服气,到底是开口‘夸赞’道:

“真厉害。”

当真是,太‘厉害’了。

天下英豪莫不以逐鹿天下为毕生所求,而这位皇帝,一刀刀将自己家的鹿采骨割肉。

如此昏聩,来日若不失其鹿,当真是天理难容。

温吞青年闻言便又是笑,他眉眼温柔,又去取桌旁小匣。

小匣中是一盒码放齐整的糍糕,他取干净帕子裹住手指,一块块将糍糕捻出,放在桌上的小空碟里。

余幼嘉满脑子的家国大事,既已提到平阳王与陛下,便又多嘴问了一句:

“最近平阳可还太平?”

温吞青年一边捻着糍糕,一边如实答道:

“平阳王于去年年末以清君侧之名反叛,如今声势正大。”

他既没有问余幼嘉谈及此事的缘由,回答时也没有掺杂个人思绪,动作间更是一派拙缓。

可他的眉眼又很轻柔,很认真,宛若手上的糍糕,与家国大事,本应是同样重要的事情。

余幼嘉虽早已猜到这个结果,但真听到平阳王谋反的时候,心中仍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于是,她一连串的追问道:

“平阳王谋反,兵卒几何?粮草几何?可有其他藩王聚旗会盟?”

“淮南如何打算?世子可又有听闻朝廷那头的消息?”

谋反不是一件小事,无论声势大小,‘平叛’只是时间问题。

而平阳与崇安有部分接壤,那平阳王的反叛于余幼嘉而言,情况便更加复杂。

该如何表述这种复杂呢.......

大概便是,既渴求平阳王一呼万万应,明日便将旧朝斩于马下,但又担心崇安被迫卷入新旧之争,成为平阳王与朝廷交锋的战场。

两方的家底若能打听,那必须得打听清楚。

余幼嘉心中如此想着,便见温吞青年终于将最后一块糍糕放到碟中,又解开帕子,将碟子推至她面前,脸上有些许愧怍:

“兵卒与粮草,都是军中机密,我虽为世子,可不善行军,平阳王也不会同我阿爹说的那么细,我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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