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庭清冷,隐没人息。
周家那棵老槐树后,小九等待着归人。
终于,檐上片瓦微不可查稍动一瞬,小九抬头,便见十四怀抱草药,从屋顶跳了下来。
两人的面色半斤八两,说不上谁更憔悴,可小九仍伸出手去接过十四怀里的草药,哑声问道:
“......城门口是什么动静?你可又有探听到别的消息?她......”
小九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
“她这么心狠,真决意不来看主子?”
她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十四闻言,声音中原本浓倦的疲惫稍稍振奋了些许:
“那群新百姓口风很严,我探了许久也才从一个对春和堂没戒备的人口中得知她罹病的消息,却不知病的如何......”
“或许她不是不记挂主子,只是自己要死了而已。”
“至于城门口的动静......那是娘子军们正从城外运送辎重入城。”
小九哑然一息,旋即也放松了不少,喃喃道:
“病死好,病死好,只要不是负心就好......”
“我先前看到她在城门口整兵列队,像个没事人一样,我难受了好久......”
十四不语,却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两人对站,静默几息。
小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娘子军们运的辎重是哪里来的?淮南商队?”
十四点头作答:
“淮南王家的两兄弟都入城后,娘子军们便出城接管辎重.......不知是否是她下令扣押淮南世子,逼其交出辎重......”
十四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小九越听,脸上的迷茫越是一点点消散殆尽。
终于,某一息后,小九有些突兀的问道:
“那位淮南世子长得如何?”
十四没有丝毫犹豫,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翻过半本人像,终将页面停留在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
小九看的出神,十四不知为何他会对此人感兴趣,却仍是多介绍了几句:
“淮南王世子,朱焽,年二十二。”
“根据从前探听到的情报来看,此人在淮南声名颇好,淮南王夫妇因此人曾于朝廷为质多年的事,颇为疼爱于他,甚至几度忽视家中另一个儿子。”
这番言语,倒确实是让小九记起了什么。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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