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没有什么欲盖弥彰,堂而皇之的借口。
只是【想】,如此而已。
但,越是如此,越不能去见寄奴。
毕竟——
寄奴既聪慧,又善妒。
她今日能带朱焽兄弟去他面前逛上一圈,都不用等到明日,今夜说不准他就会猜这是她对他的威胁。
朱焽是好不假,她也确实是希望寄奴能帮朱焽一把不假。
可她亦希望这是寄奴自己做出的决定。
不然不仅对寄奴来说不公平,对于朱焽来说,被胁迫的隐患绝对会比短暂的助力要更大。
余幼嘉摇了摇头:
“无论怎么说,我不会进去的。”
她一旦做出决定的东西,没有人能够更改。
无论谁来,全都一样。
而寄奴,见到朱焽,一定能够明白,一定才能够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她想要说.......
.......
【错了,猜错了。】
【或许,两人没有什么关系。】
两兄弟穿堂而过,来到那帘隐秘而不可测的青纱帐前之时。
答案,隐约于清癯青年心中分明。
毕竟,她并没有随行。
他的分量,绝对不如他。
清癯青年原先刻意有意伏低做小的憔悴眉眼被一点点擦去,摒弃情爱之后,那双眸色有些许诡谲的眼,终是能掠过青纱,仔细评估来者。
兄弟两人倒也确实是将余幼嘉的交代听到了脑子里,二人止步于青纱帐前,俯身便拜:
“朱家子,朱焽,特来拜会先生。”
“淮南王之子,朱载,特来拜会先生。”
相同的语调,截然不同的言语。
明明是一母所出的兄弟,竟差别如此之大。
清癯青年闲散依靠于隐几,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额角。
没有人出声,没有人回话......
自然,也没有人让两兄弟起身。
他只是一遍遍饶有兴致的看着两兄弟的身影,不时落于朱焽,不时落于朱载......
这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却绝对难熬的漫长时间。
朱载虽自觉比兄长多一次拜访的经历,可此时,心中却仍有些惊疑不定——
为什么?
为什么感觉和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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