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这个念头刚出,便被余幼嘉掐死在脑海之中——
有些事,不由得她说了算。
她看这二人的脾气和善温吞,但若当真凑在一起,未必不会成为两团人人揉捏的面团。
万事还得看二娘心愿。
其次......
话说,为什么感觉她这个念头,颇有些熟悉感呢?
她先前好像也点过表哥和二娘的鸳鸯......?
她以为两人很般配,结果到后头,这两人可不只是相互猜忌那么简单......
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
余幼嘉心中暗道一句,还是将挑重的话头放在了自己觉得更重要的东西上:
“既已吃完面,那你们需得和我再说说——”
那头本在惬意的朱载听了半句话,连忙做出停下筷子做出一副欲要去喉咙里扣荷包蛋的架势。
他的动作吓了桌上另外几人一跳,二娘忙道:
“二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朱载掐着自己的喉咙,神色夸张:
“为防朱县令挟蛋图报,威胁我阿兄......我试试能不能把刚吃的荷包蛋吐出来还给你们。”
这混小子!
哪有挟蛋图报这种说法!
能不能不要在无关紧要的东西上如此警惕?
余幼嘉斜了对方一眼,颇有些无语:
“......需得和我再说说平素淮南的商队走商,崇安到淮南这段路,几日能折返?”
朱焽笑的前仰后合:
“我自淮南启程时,带着不少辎重,也不过五日便至崇安辖内,今日崇安的娘子军们出城时我看在地头看了一眼,货品带的不如我来时多,想来应该会快一些罢。”
五日......
那一去一返,起码是十日,还得在淮南想办法卖出货品,再置办个体面些的铺面人丁,用以扎下脚跟,难免多宽限几日.....
余幼嘉正要记下,便听一旁的朱载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若有所思道:
“应当不止。”
余幼嘉立马转过脸,朱载眼见几人齐齐看向自己,虽又有些不自在,但好歹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牛皮纸来。
二娘见此,连忙撤了桌上的碗筷,又仔细擦了擦他面前的桌面。
朱载见了,先是一顿,旋即才将牛皮纸徐徐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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