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贞,周利贞。
分明已经过了许久,可世事绕来绕去,总是逃不过周利贞。
余幼嘉真心相邀,朱焽却明显觉得有些不妥:
“我们兄弟二人并没有见过余县令的表哥,又没有提早准备贺礼,如今突突拜访,会不会有些失礼?”
余幼嘉本有些感怀,闻言又有些没好气道:
“哪怕准备贺礼,你难道就会记得送吗?”
“没有见过我表哥才是对的,我也没见过几次......毕竟,他早不知何年何月何时,魂归何处而去。”
余幼嘉甚少提及家事,一谈便谈及亡故之人,着实有些令人意外。
此夜寂然,三人行于十室九空的街上,一时间,谁也不知道如何接话,连一直低着头的朱载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余幼嘉倒是坦然:
“吃碗长寿面罢,不然冷火冷灶,你们回去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吃了。”
这倒是实话,但朱载今日觉得有些不自在,只想早些回去躺下,小声推拒道:
“我其实今日吃了不少茶点......”
前面两人齐齐回头,朱焽不懂为何平日虽有些别扭,但本性乖巧的阿弟今日会颇有些无礼的拒绝此事,只得唤道:
“阿弟?”
“朱县令也是好心.......”
朱载知道自己此举不妥,但却始终没吭声,只是又一次低下了头,一边走一边踢起了路旁的石子。
朱焽无奈,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方看向明显有些疑惑的余幼嘉,缓声问道:
“上次出城迎接我们兄弟二人的官吏,可是县令家中姊妹?”
官吏?
说的是二娘吧。
余幼嘉微微颔首:
“一母同出的亲二姐,现任崇安城县丞,分管崇安城内的钱粮,教化,仓狱。”
因着不知朱焽问起二娘的缘由,余幼嘉只简单的解释一句,并未多说什么。
但只这一句,便足够让原先漫不经心踢动石子的朱载顿步。
朱焽敏锐,先一步察觉到阿弟的不对,笑道:
“我阿弟上次无意开罪过余县丞,今日或许担心这件事,所以才.......”
哦,打人的事情!
原来是如此,才拒绝的?
可那也是二娘的权宜之计......
余幼嘉摆了摆手,道: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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