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夕点点头。这两种可能性都说得通，但单看壁画，这种解释还是太模糊了。

而且，在这荒凉的北域，圣雪山内部竟然隐藏着人造建筑。一切都变得更加奇怪了，连江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不过，在思考时，江云发现了霜龙所在的位置。那里站着许多小人，他们在壁画上显得非常扭曲抽象。以至于江云都没注意到霜龙脚下居然站着这么多小人。

“你看这些小人物，”江云突然说。

“在哪？”秦小夕被江云的话说愣了。

“那里。”江云为秦小夕指出了霜龙脚下那些抽象的小人。

“咦？这是小人？我感觉我都能画出这种雕刻。”秦小夕很困惑。江云不指出来，她根本注意不到。

江云说了之后，秦小夕觉得霜龙底部的图案确实是人形的，但样子画得太简陋了。

“是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些小人…难道说北域以前有人类生活？”秦小夕非常惊讶。

江云点点头。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我们都被传说误导了。“按你这么说，北域过去可能算是个神域。我们现在站的这个石门，很可能是北域被毁前，这里的原住民建造的。”

秦小夕也觉得江云的话很有道理。不过，如果这么解释，那这两条巨大的长龙就真的是入侵者了。

“那这两条黑龙又是什么？”

“应该是某种对入侵者的描绘吧。我猜不出来。”江云摇摇头，陷入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这里是北域原住民的遗迹。是在霜龙暴走前建造的。但从壁画内容看，应该是原住民对霜龙的至高信仰。对他们来说，霜龙是神，也是守护者。”

“不错嘛，江云。你分析得头头是道。”秦小夕佩服地点点头。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另外两条黑龙就显得太奇怪了。

“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霜龙这种远古生物在一千年前暴走呢？一个被北域原住民当作古神崇拜的存在，竟然有一天会发疯。”秦小夕对此非常不解。

江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视为古神的霜龙竟然会被黑暗侵蚀，可见它面对的敌人极其恐怖。

不过，江云和秦小夕无从得知那是什么。

“喂，你说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具尸体，会不会就是原住民的尸体？”秦小夕突然问。

“这太离谱了，这个神话至少有3000年了。就算是300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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