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随后直直的砸在了周华的脑袋上。
“啊！”周华发出了一声惨叫，血液从额头渗出。
一下子让周华整个人跌倒在地。
望着面前的孙明，周华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孙，孙总。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周华看着孙明胆战心惊道。
“做错了什么？呵，你还好意思问是吗？”孙明看着周华这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装糊涂！”孙明指着周华的鼻子，“你恶意打压苏画集团，知道苏画集团背后是谁吗？是林凡！你竟敢得罪他，你是不是不想在商界混了？”
周华听到“林凡”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虽然在江城商界有些地位，但和林凡这样的人物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孙总，我…我不知道啊。”
“苏婉背后的人，不是叫秦思远吗？”
“秦你麻痹秦思远。”孙明对着周华破口大骂道，“他妈秦思远你就可以惹了吗？”
“你知道秦思远是什么人吗？”
“人家是他妈红龙科技的高层，你凭什么就认为你能惹秦思远？”
“而且他妈你不会调查清楚吗？”
“对方是林凡！林凡！”
“红龙科技的老总，话事人！”
“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孙……孙总。”周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开口，还没说话孙明，冷冷的话语就传了过来。
“周华，你可真行啊！”孙明说着，看向周华开口道，“你知道现在老子要面对多大的风险吗？”
周华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前几步，低着头说道：“孙总，我…我知道错了。”
孙明将手中的红酒杯重重地砸在办公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周华生吞活剥：“你知道错了？那他妈可是林凡！”
“那是你能随便招惹的吗？”
“你知道错了有用吗？！”
周华的头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愈发微弱：“孙总，我真不知道苏画集团和他有关系，要是早知道，我就是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孙明怒极反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周华的心上：“你不知道？你做事之前都不打听清楚吗？你以为你在江城有点小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林凡在商界是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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