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头的众人听着里面三人的谈话，顿时面面相觑。
尤其是秦思远：“鬼鬼...这还能有李婉晴的事情啊？”
“我记得她不是去年就被送进去了吗？”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老大要让老李进去了。”耿东旭淡淡开口。
李慕辰对李婉晴是有点感觉在身上的。
这点当时参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林凡这才会让李慕辰跟着进去。
“话说，这个李婉晴当时是谁办的？”萧峰开口问道。
“我负责的。”秦思远揉了揉眉心，“现在还在秦城监狱关着。”
“当时她只是高丽国的一个间谍而已，自然就不会调到太远的地方去了。”
“但现在来看，事情好像不一样了...”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张明脸上的汗珠在强光下泛着油光。
“我问你，认不认识？”林凡把平板转向张明，语气十分平淡。
张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道：“不认识。”
“哎，有必要么。”林凡叹了口气道，“张明，你就算再怎么混，你也得为你的家人考虑一下吧？”
“家人？”张明歪了歪头笑道，“我相信大夏不会为难几个普通人的，对吧？林厅长？”
李慕辰冷笑：“巧了，我没编制。”
“没事，林厅长会帮我盯着你的！”张明乐呵呵笑道。
“哎，你说，我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林凡笑了笑道，“你现在老老实实交代，那咱们还有得了。”
“争取从轻发落，宽大处理，不好吗？”
“哎，林厅长，你这小小年纪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
“什么意思？”林凡挑了挑眉道。
“这水深的很，难不成你们以为，抓到我就结束了？”张明嘴角微微上扬，“我就算全招了，你们也摸不到底。”
“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个李婉晴我认识，怎么了？那又怎么样？”
“你们能干什么？”
张明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意思？”林凡似乎从他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什么。
但此时的张明表情却陡然狰狞起来。
林凡瞬间意识到什么，连忙大喊：“快！快按住他！”
话还没说完呢，林凡就已经离开座位朝着张明冲了过来。
但很显然，已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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