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时间不多了。
宋春雪还是忍不住问,“你在哪?没在京城吗?”
“在金城,你在哪?”
“堡子里,你……”话音未落,传话断了。
最近没怎么好好休息,精神力有限。
齐云观察着她的神情,好半晌问出一句,“师父在跟人灵识传音?”
“嗯。”她低着头,还沉浸在谢征主动跟她传音的复杂情绪中。
“就是传说中的那位谢大人?”齐云压低声音,“师父很少露出这种难过委屈的神情。”
宋春雪蹙眉,“委屈?”
她起身就走,有些气恼,“别胡说。”
谁委屈了,老娘才不委屈!
老子是宋道长,会御剑杀土匪的宋道长,是伴月仙人的小弟子,她怎么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感到委屈?
哼,真是笑话。
这个徒弟真是越发的没大没小了。
“哎师父,您别生气嘛……”
“谁生气了?”
宋春雪剜他一眼,“我去趟茅房,你也要跟来?”
齐云无措的挠了挠后脑勺,他说什么了,师父忽然跟发威的狮子一样。
不对,他大哥发威的时候,也没这么难搞。
而且,茅房似乎不在门外吧。
难道师父喜欢在野地里方便?
宋春雪来到东山的道观,小师兄张承宣曾经独居多年的地方,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大门是上了锁的。
很少有人来这儿上香,他们一般都去别的地方。
门口的杏树还是那么矮那么粗,也不知道是这里太干旱了,还是夏天太短了,它都没有足够的时间长大。
毕竟,这儿的春天来的很晚,到立夏才感觉到真真切切的春天。
但这儿的夏天十分短暂,秋天来的特别快,立秋那一日,你不想承认到了秋天都不行,原本在三伏天有些潮巴巴的天儿,忽然就干爽了。
别处的夏天还在延续,但这里山上的树叶很听秋风的话,立即给你变黄变红,仿佛在说,入秋天凉了,该添衣了。
宋春雪感觉到了,微风已经没那么温和了,吹得鼻子痒痒的。
太阳底下已经没那么晒了,转个角没有阳光时,瞬间就觉得冷了。
夏日贪凉,怕出汗可以不穿肚兜,但秋天不行,非得捂住肚子才行。
不然,吃一口甜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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